自量力的虫子,并且用越来越多的力量去阻止他,打击他,毁灭他。
卫渊不知道自己奔驰了多久,但此时前方路上的微光已经没有了!辽域黄气已经形成风暴,彻底吹熄了方和同最后的灵火。
识海中玉蟾浮现,双眼转为纯粹的黑。不,那不是黑,而是虚无,可以吞噬一切的虚无,包括黑。
前方路上又出现了点点微光。
卫渊莫明的升起明悟,他看到的微光不是真实存在的,而是上一刻还未熄灭的微光。
卫渊伏低身体,人马合一,速度再度暴增,逐光北进!
远处出现了巨型的黄色风暴,滚滚黄气缓缓旋动着,形成核心足有几十里的风暴龙卷,接地连天。风暴中,隐隐有微光闪烁。卫渊想也不想,纵马冲入风暴!
风暴中心,居然有一弯清澈如镜的小湖。湖水蓝而透明,可以直望湖底。湖底不是黄砂,而是无数五色斑斓的鹅卵石,在荡漾的水波中如同成片的彩虹。
湖边有成片的树林,林外是绵延如毯的草地,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野花。
这是一片天地眷顾的土地,生机盎然,宁静且美丽。草地上搭建着一座座雪白的营帐,不远处是成群的雪白战马,个个都比普通辽马高出两尺,神骏无比。这些战马并没有啃食青草,而是都规规矩矩的吃着槽里的马料。偶尔扬几下马蹄,也是轻轻落下,惟恐伤了这片上天赐与的宝地。
营帐中,不时有在辽族中也堪称健硕的汉子进进出出,他们有时会去取水,有时去照看一下马匹。所有人都赤着脚,没有穿靴子,也是生怕踩坏了草地。
最大的营帐里,那个踢倒了车轮的年轻辽人坐在中央。他比营帐中其它汉子还要高出一个头,身长九尺,大敞着衣襟,露出生着浓密胸毛、肌肉虬结的身躯。他的脸十分年轻,看上好像才刚刚二十岁,古铜色的肌肤上也没有一点瑕疵。
此时他靠坐在兽皮椅上,左手端着犀角酒杯,不知在想着什么,显得有些悻悻和无奈。面前矮几上摆放得都是蔬菜瓜果,没有一点肉菜,只有奶茶奶酒算是荤腥。在这片圣湖上,荤腥被认为是对圣湖的不敬。
年轻辽人身边放着个托盘,里面摆着着一颗人头。
“少主,一只南羊,杀了也就杀了,何必多想?”
年轻辽人看着杯中的酒,说:“你们不懂,他是英雄,南羊里也有英雄。”
帐中的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有些不明白。有人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