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突破用了不少燃烧寿元的丹药,根基不稳。这次就算能赢,我看也折腾不了几年。到了那时候,和姓许的沾边就不见得是好事了。”
这时房门敲响,一个略带青涩的侍女走了进来,将一个信封交到了中年文士手上。她正要离开,文士却叫住了她,说:“你也一起看看。”
他打开信封,抽出里面的纸,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小字。
中年文士细细看完,将信纸递给老儒,老儒看过后再交给那容貌平平、年纪仿似还未成年的侍女。
中年文士沉吟片刻,道:“卫渊真没想到,他道基竟然与青冥融合了,这样说来,他岂不是离不了界域太远?”
老儒道:“纵然融合的是仙石青冥,得了大法力,但限制也愈发厉害。恐怕他在法相之前,都不能随意离开界域。”
“难怪左相鼻子那么灵,都对他视而不见。想来这件事他早就知道了。”
侍女怯生生地问:“成就法相不是早晚的事吗?等卫渊成了法相,他不就能走动了?”
中年文士道:“成就法相也难也不难,但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成法相。等他能走动了,都是将来的事了。政坛相争,都看眼下,谁管将来?眼下如果过不去,布局再长远,都是为别人作嫁衣裳。左相手里筹码多,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。”
老儒问:“那我们还要不要继续?”
中年文士微微一笑,道:“西域虽然破碎贫瘠,也是一块利益。最好的结果,莫过于他恰好吃得下,我们也恰好接得住,这就是天作之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