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价格。到时您付仙银也可,从我们以后应缴的税款中抵扣也可。不知界主还有什么要求?”
“两件小事。一是此事办成后在现场放一张面具,什么样的面具都可以。二是孩子也不必杀掉,抹去记忆送到南方,给他们找个寻常庄户人家,穷苦过活一生就行了。”
“此事好办。南方多山,山区许多黎人村寨与外界老死不相往来,到时往寨子里一送,或许这辈子他们都走不出五十里。”
“很好。那现在我带徐先生去看看地。”
此时界域中规划的区域自不是安放青冥的大殿周围,而是移到了永安城中。徐苏就先回商队取风水阵盘丈量工具。卫渊和崔聿则在外面等候。
等候之时,崔聿问:“你怎么突然打算对袁清言的家眷下手?”
卫渊道:“他用的是绝户计,如果真让他成了,现在界域内就是饿殍遍地。就这一件事,灭他满门也不为过!并不能因为他此计没有成功,就觉得他没有作恶。这不正好有机会,我就下招闲棋,且先收点利息。只不过或许儿女在他心可能也没什么份量,有可能白花仙银。”
崔聿皱眉道:“朝堂上一向有祸不及家人、人死罪消的不成文规矩,你这样做,恐怕要犯忌讳。”
“那是仇还不够深。什么祸不及家人、人死罪消,庙堂之争,株连广泛、杀人盈野的事还少了?大汤光是过去三百年,株连超过十万人的大案就有九次。这些规矩之所以不成文,就是因为不能拿到明面上说,也根本靠不住。”
卫渊顿了一顿,又道:“袁清言号称疯狗,又不是真疯。我动他家眷,一是看看他怕还是不怕;二也是让他知道,我这个人,惟一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。”
崔聿叹道:“你将来是要成大事的人,名声也很重要。袁清言必然要发动一群言官,到时候骂的想必非常难听,你的名声可就毁了。”
卫渊哈哈一笑,道:“不用担心名声!若真有那么一天,我们手握大军纵横天下,进关之时,自有大儒为我辩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