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进化成完全体,只是位不知名小艺人。
但只需不到五年时间,在将妻子,父亲,祖父,曾祖等家人全都“献祭”给相声事业后,这位可称的上是全国扬名,无人不知!
“谦哥,您没想过重新说相声吗?”张远岔开了话题。
一提起相声二字,余谦的眼中冒出了几丝光亮,但又很快熄灭。
“去哪儿说呀?”
“说给谁听?”
“这年头就连春晚上的相声都快被小品取代了,去慰问演出观众一听演相声,全场嘘声往下赶人。”谦哥郁闷的说起往事。
的确,那年头相声为了自救,甚至搞出了吉他相声这类“怪胎”,就为了在歌舞大火的年代吸引观众。
冯巩和郭冬临00年春晚表演的旧歌新曲,就是边弹吉他边唱快板的那个,便是吉他相声的代表作。
但张远知道,这只是黎明前的黑暗,光明会来的,甚至谦哥也会成为这道光的一部分。
“我从小就喜欢曲艺,我听!”
“你真乐意听?”余谦缓缓放下烟头,好似在确认张远是否在开玩笑。
后世的余谦评价他在相声沉寂这些年的日子,只用了两个字。
寂寞。
没人听相声,那他学了十几年的专业又能去哪儿说呢?
现在突然有个年轻人说自己愿意听,余谦心中略过一阵感动。
此刻他觉得自己就是俞伯牙,而张远便是钟子期,高山流水遇知音!
收到来自余谦的感谢,相声理论+3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