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马玉陈看的是细节。
刚才张远的步伐轻盈，双手双脚交替并行动作顺畅，绝不是临阵磨枪能做到的。
“您抬举了，都是雕虫小技，我是乱打的。”
“伱可不是乱打的！”马玉陈立马笑呵呵的反驳：“步法，手法，身法，训练有素。”
“我看你是有备而来！”
不像洪拳，螳螂拳，通背拳，形意拳这些广为人知的拳法，自然门相对“小众”些，而且历史较短。
但自然门主要在闽南两广沿海一代传播，马玉陈又是香江人，见到南方门派的招式很自然的便生出了亲近感。
“冒昧的问一句，尊师何人？”
传统行当，包括，武术，曲艺，杂技能行业最讲究师承，一般内行见面，开口盘道，最先问的便是师承。
但张远没法说啊。
说拼夕夕百亿补贴送的，还是移动充话费送的？
他只得含糊不清的回了句：“不好意思，不方便说。”
“哦”马玉陈若有所思。
张远模模糊糊的说法反而引起了马玉陈的脑补。
俗话说侠以武犯禁，在那个全面监控和全国联网还未形成的年代，社会上有不少不安定因素，其中很大一部分都出自习武之人。
83年帝都体育馆比武，一上午就抬出去7个。
那一届“双手剑圣”于承惠老爷子也参加了，三招就刺破了对手的腿部大动脉。
真正的比武可是很血腥的！
这帮几招就能夺人性命的高手，不出手则已，一出手便是奔着无期徒刑去的。
所以很多犯了事的习武之人会背井离乡，远赴他处改头换面。
马玉陈以为张远说的“不方便说”是这个原因。
想到这里，他再看向张远，心中顿时生出了一丝敬畏。
犯事高手教出来的人，真要出手必然无比狠辣，我刚才还故意“刁难”了他一回
马玉陈阵阵心惊，这小子要是敲我闷棍怎么办？
“对不起，是我孟浪了，不该问的。”马武指的态度非常谦卑，与张远聊了几句后，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容，一步三回头的谨慎离去。
跟着杨涛来到合约部，路上他还问呢。
“你和马武指说了些什么，我看他表情都变了。”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张远没多想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