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玉珂用力咽了咽口水,灼灼望向那对纤足,好似望见了这世上最珍奇的花朵。
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,他干涩的嘴唇像是沙漠中的旅人渴望泉水,像是饥饿的乞丐渴望粥餐,即使一再忍耐,也不过让这份**愈发高涨。
“呃”马玉珂低低的呜咽了一声,随后如离弦之箭,手脚并用,直直扑向床榻上的阿紫!
“你要干什么,啊,啊!!!”
阿紫还未来得及反应,游坦之便已擒住了她的右足,十指纠缠,让她逃脱不得,沉沉低下脑袋,如小鸡啄米般吻了上去。
“他咬住我的脚了,快来人呀!”
阿紫花容失色,即便面对春秋老怪时都从未此般失态。
她虽然心狠手辣,刁滑奸诈,但对男女之事却只是懵懵懂懂。
游坦之在荷尔蒙趋势下的本能**,竟被她视为攻击。
“卡!”鞠觉量喊停:“陈好,你再放开一点。”
“玉珂,你刚好相反,稍微收敛点,给陈好拿点纸巾。”
拿纸巾干吗?
擦脚,都是马玉珂的口水。
一个入戏太过,一个不够入戏,俩人要是中和一下便好了。
张远在一旁抓着把瓜子看的起劲。
接下来一连好几遍,都被鞠胖子喊停。
一开始还指点两人调整表演方法,到了后几遍,却只对陈好一人说了。
“状态不对。”
“阿紫被亲吻足背,应当是害怕中带着一丝羞涩,羞涩完了还有些懊恼。”
“这几个情感层次要表达出来。”
陈好面露难色,不断点头。
“先休息十五分钟,大家都调整一下状态。”
趁着这档口,张远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,走上前去。
“好姐,我看你今天好像不在状态,有心事?”他在陈好身旁坐下,这位又开始洗脚了。
被马玉珂亲了十来遍,是得洗洗。
“没事。”陈好那对深邃的狐狸眼忽闪了几下,显然言不由衷。
陈好虽然年纪不大,但表演经验非常丰富,还曾被人艺录取,这便是实力的证明。
但今天明显状态一般,她这么专业的演员,绝不会因为亲个脚背就感到别扭。
“你先把脚擦干。”张远清楚她心里有事,但不想说,索性也不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