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示自己差点接不住张国荣的戏。
“不,不,不,不会吧”徐帆捂着胸口,牙齿打颤,说话都不利索了。
“今天是愚人节,可不敢开这种玩笑!”
王非耷拉着脑袋,双目无神,任由眼泪肆意流淌。
“说好等我练出来后,再一起打牌的”
没有崩溃大哭,没有声嘶力竭,王非只是喃喃自语,无声抽泣。
就像追悼会上,那些拍着棺材板大哭大囔的家伙,同样会在几小时后的聚餐上对酒当歌。
那都是在演戏。
真正的伤心欲绝,总是无声无言的,除了徒留空洞的内心外,只有无限的麻木。
“哎”张远重重的出了口气,随后一把扛起像具腐身般糊在地板上的王非。
天后一动不动,娃娃版随意摆弄,任由他将自己放到一旁的沙发上。
徐帆和林丛两人也在这巨大的冲击前慌了神,半晌都没缓过神来。
“非,你别伤心其实我也难受。”徐帆本想劝几句,可说着说着,自己反倒哭了起来。
林丛也坐在俩人身旁默默无言。
这帮老娘们就没一个顶事的张远摇摇头,也无法过多指责几人。
毕竟他早就知道此事,却仍受到了不小的心理冲击,更何况这几位完全没有心理准备。
丧钟如潮,一举摧毁了他们的心理防线。
他转头奔向厨房,找了些人参,芡实,枸杞,百合,桂圆,酸枣,又从柜子里翻出一只砂锅。
倒水熬煮,大火将一锅煮成三小碗的样子,便倒出装好,一道简易的安神汤完成,给三人端了上去。
“喝点,补补气,再做打算。”
这算是自然门养生的方子,他简化了一下。
三人道谢后,喝了大半,没兴致,食之无味。
也不知是安神汤真的有效,还是时间到了,伤痛便会自然疗愈。
一个多小时后,王非的身子逐渐“支棱”起来,不似之前那般瘫软。
“我要去香江,现在就去。”
天后的眼神变得坚定,毅然决然。
“非姐,伱先联系家人交代行程,我们帮你订机票,整理行李。”
“对对对,按张远说的来。”徐帆立马应和到。
几人思绪都乱着呢,好容易有个能主事的,自然听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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