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老师,张远,要不我单独和周导聊聊。”蔡老板到底是场面人,重话打算单独说。
“好,我们先出去。”张远比了个请的动作,拎着依旧气愤的何塞飞与刘诗施两人离开了房间。
“何老师,今天万分感谢您仗义执言。”
“都是自己人,不用说这个话。”传统曲艺不容易,在外还是相对团结的。
“我想和我师姐单独聊聊。”
“好,你们去吧。”何塞飞没有多说,她懂规矩,现在是人家门里的事了。
他领着刘诗施来到酒店后边的小花园内。
两人边走边说。
“师弟,我是不是很笨。”刘诗施低头捏着衣角。
我又不能说实话张远微笑着回道:“怎么会呢。”
“可袁爷爷说,我连人家这么明显的意思都听不出来,脑袋还不如塔嘛鱼。”
噗张远好不容易才憋住笑。
到底是老艺术家,这比喻也太精准了。
塔嘛鱼,又叫鳎目鱼,和比目鱼类似,俩眼都长在一边,看上去蠢萌蠢萌的。
绕口令有一段:打南边来了个喇嘛,手里提拉着五斤塔嘛
就是这个塔嘛鱼。
“哦,对了,我应该先给袁先生回个电话。”
说罢,他便拿起手机打了出去。
若是往常,这时候老头早睡了。
可今天老爷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怎么可能睡得着,谁家孙女被坏人盯上了还能呼呼大睡,也太缺心眼了吧。
“喂,袁先生,我是张远。”
“哎,怎么了?”老头的接起电话,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,生怕有坏消息。
“我已经赶到姑苏了,诗诗就在我旁边。”
“啊?”老头一愣:“你真去啦。”
当时他这么说,老爷子以为他只是说说,会找人去处理。
可没想到,他真的亲自去了。
哎呀!
老头心说,这事闹的
两人相距好几百公里呢,这小子也不是闲着,却对自家小狮子的事这么上心。
这师姐师弟的只是玩笑,人家却照真的来了。
不对,哪怕是亲师兄弟都没这么着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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