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,你还会写字呐?”
范小胖与杨雪两人闲着没事,便也溜达了过来。
“会一点点。”张远看着地上的水迹正在被烈日逐渐蒸发吞噬,随即说道。
“你挑个写的最好的我看看。”范氷氷凑上前来,弯腰后双手扶膝,看着地上的大字。
张远回头看了眼。
现在天气正热,午休时她又脱下戏服,换上了自己的衣服,正是清凉的白t和牛仔裤。
这白t领口本来就大,她这一俯身,张远都能从领口一眼看到她牛仔裤了。
通透!
“又是绿色的”
他转过身子,提笔沾水,在地上横竖相加,五笔后,写出了一个大大的“正”字。
“就一个字啊?”
“做人要行的正。”张远大气的回道。
“写的是还行啦。”范氷氷虽然是外行,但还是有审美的。
“在地上写,发挥不出我的全部水平。”
张远心说,这字要说好,还得是在腿上写。
一旁的杨雪也瞧了眼,又抬头看向他。
“没想到人不老实,但爱好还挺秀气的。”
“看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。”
休息时间并不算太久,她们几人今天都不用出镜,所以还挺轻松。
“你怎么还随身带着瓜子呀?”闲时,几人站在剧组的摄像机旁,看着其余人演戏。
范氷氷见他异常熟练的从裤兜里掏出把瓜子来,皱眉说道。
一旁的杨雪也怪异的看向他。
“你们就说吃不吃吧。”
五分钟后。
嗑,呸!
嗑,呸!
嗑,呸!
三人“异口同声”的嗑了起来。
果然,女人都是口嫌体正直。
现在要拍的,是花无缺初登场的镜头。
“你确定自己上?”王茎站在谢公子身旁问道。
“嗯,我想自己来。”
怎么回事呢?
花无缺初登场时的场面非常浮夸或者说,花无缺的所有出场都非常浮夸。
自带花瓣的男人,说的就是他。
而初登场尤甚。
他整个人得吊着威亚,不停在空中打转,从房顶落地。
潇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