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一晚上,他也不是没干正事。
借着出门买水,顺便让袁老师中场休息的时间,他回房间,拿上了那张剧组丢失的记忆卡,摸着黑回了趟剧组的库房。
轻松的打开门锁,确定没有摄像头后,便将记忆卡放到了摄影器材架上,还挑了个最明显的位置。
而后又返回了袁荃的房间。
这样一来,就算有人问起,他也会有不在场证明。
因为他笃定,袁荃就算知道事情是他干的,也会帮忙遮掩。
总不能把他出门买水的事情说出去吧?
为啥你俩玩一半还要买水?
这都不能说,袁老师还是要面子的。
第二天中午,吃饭时,袁荃才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餐桌旁。
“你怎么了?”杨雪见她有点虚,便问道。
“喝多了,宿醉。”袁荃面不改色的回道。
哪是宿醉啊,她这状态,是反复脱水造成的。
“你呀,不爱惜自己身体。”
“张远回来了,高兴,才多喝了点。”袁荃打开盒饭就开吃,与平时没有一丝区别。
张远瞥了眼,又看了看同桌的杨雪和范氷氷这姐俩。
没人看出一点毛病来。
“要不人家是话剧女王呢,这演技”
和自己共度良宵后完全不露馅的,他还是头一次见到。
“袁荃姐,今天晚上还唱戏吗?”张远想了想后,笑着问道。
“你想唱的话,我可以陪你。”袁荃边吃边说,都没抬头瞧他一眼。
“那唱哪段啊?”张远又问道:“挑滑车还是连环套?”
“唱二进宫吧。”袁老师夹起一根香肠啃了口。
“这段难度可大啊,您行吗?”
“可以试试。”
杨雪和范氷氷都晃神,他俩这么爱京剧吗?
瘾那么大呢!
另一头,摄像组找来了导演王茎,将那块丢失的记忆卡再次出现的事情和盘托出。
王导赶忙屏退众人,拉着摄像组组长,将卡插上,播放了起来。
如张远判断的那样,虽然被小哪吒用水彩笔花的一塌糊涂,但卡本身并未受损,其内容清晰完好。
将当时发生的一切从头到尾,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王茎并未发现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。
“大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