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师在旁微笑着鼓掌祝贺,就是这“啪啪啪”的拍手声让他有点既视感。
“下次再见不知道得什么时候呢?”范氷氷搂过他,在耳旁悄悄说到:“要不我去你家找你?”
“我都没空在家。”
“哎。”范爷秀眉一拧,心说我怎么感觉自己遇到高手了。
咋就搞不定他呢?
两人松开后,张远又很绅士搂了下袁老师。
“以后有机会,再一起唱戏。”袁老师大大方方的说道。
“好。”
两人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,只是简单的,甚至略显隔阂的抱了下。
不过瞳孔微微收缩,和咽口水的小动作,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。
“果然,还是有破绽的。”
表情语气好控制,本能的生理反应难把握。
张远因抓住了对方的痛脚而乐呵了起来。
袁荃老师则清了清嗓子,露出了一个稍纵即逝的无奈眼神。
谢公子还拖着“病体”前来送他,估计打死他都想不到,自己这一身伤就是面前这位笑眯眯的好兄弟做下的。
就像他后来也不会想到,自己老婆给朋友当过模特一样。
还是单纯。
与众人纷纷道别后,他便踏上了返回帝都的行程。
王茎还尤其客气的安排了剧组的车辆将他送到了魔都机场。
好像生怕他不走一样。
汽车转飞机,飞机再转汽车,好不容易才回到了皮条胡同的四合院中。
放下包,享受着片刻的宁静。
张远大致算了算,今年光片酬就赚了三百万左右,都够买套更大的院子了。
“不过好钢还得用在刀背,刀把不对,刀刃上。”
别看几百万在这年头好像很多,可一旦要做事,还是大事,那真是分分钟就会一干二净。
吱呀
院门处传来铰链旋转时的扭动声,一道靓影随即出现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好姐姐来啦?”
他在落地后,便给程好打了个电话,让她到家里和自己碰面。
程好挎着个大好手包,挂着迷人的笑容,走进了院子。
“回来啦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次呆多久呀?”程好将包放到了院中的石桌上,随后一屁股坐到了正偎在躺椅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