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是在表明立场。
“有您这句话,我就放心了。”张远和他碰了杯:“这事您帮忙盯着。”
“需要我出面的时候,您通知我。”
“有数了。”谦哥见他一点都不愁的样子。
不光不愁,甚至有点兴奋。
是那种狼见肉的兴奋劲。
“嘿嘿,老郭可有的受喽”谦哥笑着,喝下杯中酒。
待酒足饭饱,又聊了会天,谦哥醉醺醺的由嫂子扶着出了院门,突然借口自己烟没拿,折返了回去,捎上了张远给他的土特产。
看着醉,脑子其实清醒着呢。
收拾碗筷,厨房,又洗又涮的,这便都是张远的活了。
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啊,你不过夜啊?”
张远手上沾着洗洁精搓出的大小泡沫,探出脑袋来,望向已经背上包的陈好。
“呵呵,你和你带回来的那些光盘过夜不就好了,要我干嘛?”她娇娇的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那真是给谦哥算了,不说了,说不清。”
“行吧,那你回去早点休息。”张远无奈的挥了挥手。
随后便听到了哒哒哒的脚步声。
五分钟后,正在洗碗的他,觉得耳朵被拽起,火辣辣的疼。
“你真不留我是吧!”程好怒气冲冲的撸起了袖子。
她在院门外等了半天,都没人来挽回,给她气坏了。
程好其实是以这种方式撒娇呢,他能看不出来吗。
“我这不按照你的要求洗碗嘛。”张远龇牙说道。
“而且你要是走了,接下来几个月都见不到我,你能舍得?”
“我”程好叹了口气,松开了他的耳朵。
“你就笃定我不会走?”程好有些无奈的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后背。
张远甩了甩手上的水滴,回身一手扶腰,一手托臀,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你真走了的话,我再去追你就好了。”
哎程好知道自己被拿捏了。
其实一开始在一块的时候,她本想着大不了过几个月就分开,谁年轻时还不玩了。
可时间越久,却发现越难以割舍。
所以她便想着,不走就不走,但自己得掌握主动权。
可现在却发现,主动权一直在对方手中。
只不过,他时常会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