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麻了,下半身也有点麻。
“一会儿我去问问。”
“嗯。”
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,曾梨比昨天安静的多。
然后,她又掀开被子看了看。
“你不能老是不打伞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张远用带着歉意的眼神回道。
“也是。”她转身,从床头柜上又揪了许多纸。
张远则起身倒了杯水,来到她身边。
“大郎,不是,大梨,来吃药了。”
吃完药,都穿上衣服,曾梨哑着嗓子,小声说到。
“不要说出去。”
“知道,再说了,我什么都不记得,也没法说啊。”
“我也是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其实因为是第二回中毒,多少有点抗性,张远现在清醒过来后,回忆起了小半昨晚的片段。
他俩玩的挺疯!
可人家女生都不记得了,他总不能死皮赖脸的说自己都记得吧。
张远小心翼翼,偷偷摸摸的跑回了自己房间。
曾梨关上房门后,背部紧贴着屋门,滑坐了下来。
此时的她脸颊逐渐泛红。
张远有了抗性,她也有。
只不过她想着,张远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,她一个女的,总不能说自己记起来小半吧。
他也太猛了!
“原来真男人是这个样子的。”
“而且他还受伤缠着绷带呢。”
“如果是满血状态”
想到这里,大梨子不由的夹紧了双腿。
“不想了,不想了”
嘴上这么说,可这位脑袋里却不可阻拦的播放起了小电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