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犁拽着张远便出了房间门,在酒店走廊上一路小跑。
“黎叔,干啥呢!”张远莫名其妙的跟着。
“我连房卡都没带。”
“还穿着浴袍呢!”
“一会儿再给人看见了!”
“你光屁股蛋都没我这事着急!”张犁回了句,随后风风火火的把张远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外。
都不是开门,而是一脚把房门给踹开,像是扔沙包似得把张远给甩进了屋子。
“做什么呀”张远踉蹡了两步这才站稳,回头便见到张犁把房门给锁上,还挂了门链。
他还从未见过这位风流老哥如此慌张,顿时摸不着头脑。
提鼻子一闻,只是站在套房的门廊上,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味和酒味。
除此之外,张远还闻到了一些焦糊味。
“蜡烛?”他大概判断了一下。
还有不少浓烈的女式香水味。
“快快快,来!”张犁没给他反应多久,便将他直接带进了卧室。
然后,张远就受到了一点点小震撼。
铺着白被单的大床上,正有一团被红色麻绳捆绑的雪白躯体。
对,是一团,不是一个。
这是个技术问题,简单来说,就是捆的跟粽子一样。
下面,我们就用白米粽来代称。
白米粽的后背处,还有不少亮红色的斑点,大大小小,形状不一。
张远眯眼一瞧,又看向一旁桌面上融化了大半的红色蜡烛。
哦,张犁这老小子玩的挺花。
白米粽的粽叶早就被剥去了,其中的白色糯米展露无疑,目光所及之处,皆是一片略带一点微微黄的乳白。
这白米粽还有馅料呢,张远都瞧见大枣了。
不光是枣粽子,还是海鲜粽,他都看见发菜了。
张远有些僵硬的转过头去,看向张犁。
“黎叔,我不是那种人。”
“我不爱吃流水席,我都是吃独食的。”
“一个人吃四菜一汤可以,和别人一起吃四菜一汤就有些别扭了。”
“要不你还是找别人吧。”张远婉拒道。
他以为,张犁是想和他分享玩具呢。
便想转身离去。
怪不得今天没看到宋老师来酒店呢,估计人家就没离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