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生的一切,他不明白,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,才被关在这不见天日寒冷刺骨的水牢中。
怎么说呢,混黑道,肯定少了手段的,卑鄙的也好,正直的也好,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。我的内心,也是更趋向正直,如果不是特别棘手的事,我也不会使用卑鄙手段。
“其实他,不是通敌。当年他是被俘的,估计西瓯严刑逼供,他不得不招。”李洪义回想起那时,孙敕是被西瓯绑着,押到了战场上。看那样子,估计不是自愿泄密的。
很少出手的巴尔斯刀法飘逸、灵活,眼看着自头顶劈下中途却突然拐了个弯,变成横着向乌纳巴图尔的脖颈削来。
一来二去,景承也猜到了黛瑾的意思,她对自己的态度,从来都是没有含糊的拒绝,只是身份和处境的一次次改变,让自己以为也许会有些新的转机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