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后来身上也绑了,但人都是有极限的,他做不到一直加重。
这夜,他坐在星空之下,雪还未停,他的酒喝光了。
抬头,看见了沉到天际的月亮,他自言自语着:“月亮也是有能量的吧,太阳也是,但太阳的能量一定要强,不然我怎么会觉得热呢。太阳是热,月亮是冷吗?不对不对,夏天的时候,月亮也是很热的。”
“咦?如果我感觉到的热,就是太阳的能量,那我要是能想办法把太阳的能量接受的更多,会怎样?”
好了,这就是他明天的目标了。
第二天,雪还在下,他却全身光着,敞开双臂,感受着日光,这无异于是送死,他果然冻僵了,还是毛驴把皮袄盖在了他身上才救了他。
孙梓凯没有泄气,没有修行之道,他必须自己悟,且相信,那所谓的灵气之道,一定也是被悟出来的。缩在皮袄中,他伸出了一只手,日光打在他的手上,手掌很小,光不会因为他的想法而聚集,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。
可他没有放弃,他觉得这是说得通的,太阳的能量一定是被自己吸收了,所以他才能感受到热,像吃饭一样,他的皮肤正在吃着光。
吃?
他用小刀划开了自己的手背,接着取了些磨成粉的草药抹上去,伤口有些疼,那是身体生在吞噬着药性的结果,人是怎么吸收养分的呢?他脑海里回忆着自己背过的医书,摸索着身上的穴位,哪里是管脾脏的,哪里是管心脏的
他脱下了皮袄,光着身子跳了出去,这一次他不乖乖站着,而是打起了自己的那套技法,但技法的顺序这次大乱,原来是他将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处临近的穴位相应,以穴位的顺序来定义动作,接着,他将身上靠近穴位处,划开了数十道口子,血液还没流出,他便涂上了药沫,接着继续打出每一个动作。
过于关注穴位和伤口,他觉察到了“气”,药沫通过伤口,被送到穴位,穴位再通过血脉流遍全身,他感受到了
那流动的过程,好似是一缕缕气,他更加卖力了,伤口再次挣开,鲜血流出,他近乎疯狂,血肉似乎在呐喊,在汲取着“养料”,或是能量,鲜血洒在雪上,很快又被雪掩埋,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死了,但终于感受到了一个特殊的过程,那是他体内对外界之物的汲取过程,他记下了那个过程,慢慢将所有动作按照那个过程来重新定义顺序。
他没有松懈,死便死了吧,不,他不能死,不仅不要死还要努力地活着,他站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