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着马儿,在月光下驰骋,不出意外的话,剩下的路程里,不会再有马家人来打扰他了。
马奔了两天便乏力了,孙梓凯解开了缰绳,还了它自由。
借着风力,他飞在空中,仅一日夜,便赶出去五百里,来到了多尔湖畔。
他来早了,但有人更早。他看到一片火堆,燃得正旺,旁边坐着一少年,十四、五岁年纪,模样清秀,似手无缚鸡之力,但气息达到了练气七段。
孙梓凯走上前,说道:“我是燕明宗弟子孙梓凯,兄台是?”
少年用木棍拨着火焰,向着孙梓凯点了点头,说道:“马煜宏呢?我以为来的人会是他,你是他的仆从?”
“不是,我是代替马煜宏来的。”
“哦?”少年虽然意外,但并没有漏出鄙夷之色,他只是有些好奇,问道:“兄台你隐藏了境界?”
“没有,如你所见,我只是练气一段而已。”
“哦”少年挑着火,淡然道,“你一定有过人之处,我叫程旭,来自动尘宗,昨天到的,坐下吧,我正烤着野鸡,马上就可以吃了。”
“好。”孙梓凯坐在了火旁,几十息后,程旭拨开木炭,挑出里面的荷叶包,荷叶冒着热气,打开后香气飘溢。
从盐包里取出些盐撒上去,大方的分给孙梓凯一半,程旭边吃边问道:“你的刀这么细,用起来方便吗?”
孙梓凯回道:“自然有方便的用法,程哥你不用器具吗?”
“我是不用的,只有你们的器派,和五嗔宗的怪派才会专修于武器,你是器派的?”
“不是,我是药派,富哲门主的徒弟。”
“富哲前辈收徒啦,真是新鲜事,我要回去告诉我师父,我师父与你师父是同乡,本有婚约,可你师父被吴岚沐前辈勾走了,他本该来动尘宗的,却随着吴前辈去了燕明宗,要是他在动尘宗就好了,就不会被人陷害,毁了修行之道。”
孙梓凯很意外,说道:“我可从没听说过师父还有未婚妻这件事。”
“大家都不敢说的,我师父伤了心,多少年都冷冰冰的,恨死你师父了,不过男女之情本就是两情相悦,富哲门主把我师父当成了亲人,并没有当作情人,他常常来动尘宗探望,每一次都被我师父打回去呢。”
“还有这等事呢!”孙梓凯嘴角一勾,坏笑了一下,“我得回去问问他。”
程旭又说道:“我师父对富哲前辈动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