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去了,我们通路,前辈受累带我们一路吧。”
这时,如南在一旁低声问道:“这是谁啊?”
“动尘宗的牟前辈,牟秋禾...我师父...”孙梓凯假意小声嘀咕。
如南故作惊讶,说道:“你是说,他就是你师父的相好?”
“放肆!”牟秋禾的灵压大开,压得三人跪倒在地。
如南赶紧求饶,喊道:“前辈饶命,我我...我一时口快,平日里听我师父说起过您几次...这才脱口而出...”
“你师父是哪个?”牟秋禾冷道。
“我师父是药派智伟慈。”
“是她?她说我什么!”
“我我...我不敢说...”如南真害怕了。
“说!”
“我师父说,动尘宗的牟秋禾和富哲是一对苦鸳鸯,富哲长老就是死要脸皮,他早就想投去动尘宗了,为这事他还和吴岚沐门主大吵过一架!”
“真的?”牟秋禾难以置信地低下了头,转眼又威风赫赫得瞪向了孙梓凯。
孙梓凯一脸无辜之相,说道:“我和程旭老哥白白被冤枉,我师父更是被扣押在持溪宗生死不明。”
“什么!”牟秋禾大吃一惊,脸上可见怒气,“为何要扣押他?”
“他们让我死,我师父宁死不愿”孙梓凯抹了抹眼角,手指凝结出水珠,流成泪水而下,随后含泪说道:“我听说他们隔三岔五就断了我师父的饭,我师父那人,死要面子,一句话也不说,就那么硬撑着,都快两月了,我都不知道师父现在怎么样。”
“额....”一旁的程旭看不下去了,他上一次就领教了孙梓凯胡编乱造的人模狗样,“师父,你先别急,其实...”
“榆木脑子!”牟秋禾攥紧了手,“人家押着他,他就不想着跑吗!你们燕明宗也真是窝囊,一门之主被如此羞辱,竟无所作为。”
“前辈,你还不了解我师父吗?他宁肯自己遭罪,也不愿连累别人,唉..”孙梓凯摇了摇头。
“额师父,我觉得..”程旭不想让自己师父被孙梓凯耍得团团转,奈何牟秋禾对富哲情意极深,是多少年的故作冷漠都掩藏不住的。
牟秋禾当即对程旭说道:“我不去了,你自己去吧,我先去持溪宗一趟。”
“师父!”程旭急了,“咱们俩可是被下令禁足的,你千万别露面啊!”
“有什么罪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