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境的确险象环生,好在天上留下来的灵气痕迹避开了所有未被朝歌吴氏开辟的疆土,兽行的极快,只一天功夫,便到了地点。
孙梓凯拉住了兽,让三人跳下去,自己再抽出了贯穿兽嘴的刀,随后也跳了下去,收刀入鞘,说道:“你走吧,还你自由。”
兽立即逃进了深林,孙梓凯对三人说道:“就在五里之外了。”
“啊?照这个距离,咱们肯定被感知到了啊。”曲越至打起了退堂鼓。
孙梓凯说道:“我早就做了准备,我们身上的灵气都被我隔断了,他们感知不到我们。”
“这是什么手段?富哲门主教你的吗?”
“当然,谁还没个秘籍吗?这隐匿之术的精妙,你马上就能见到了。”孙梓凯将众人身上泄出来的能量全部吞噬,被修行感知到,宛若无物。
唯有程旭并没有怀疑孙梓凯的实力,如南和曲越至一直畏畏缩缩不敢向前,直至那两人的背影几乎消失,他们才急了,认命般跟了上去。
这五里路亮堂许多,几乎都是平路,不多时,他们便看到了一座两百丈高的巨大石像,模样是一个威猛的身穿兵甲的将军,他双手按着一块高到他胸前的,且能遮住他全身的盾牌,盾牌上刻着八匹骏马,其势猛如恶虎,而石像两边是三百丈高的石壁,向两侧一直绵延数十里。
“那是谁?朝歌吴氏的先祖吗?”
“当然不是”程旭解释道,“先有北境,后有朝歌吴氏,吴氏只是所有迁徙入北境后,唯一生存下来的氏族,北境所有的宝地灵兽都是原本就存在的,谁也不知道祁岭将军域是哪一年所建,由谁所建,而那个手持盾牌的神将,身份也不得人知。”
巨大石像盾牌的下方,有一个洞口,那就是祁岭将军域的入口了,其下不少人影,来来往往忙个不停,其间有大量七彩之灵气从洞口飞出,也有不少从石像的头后窜出,使其脑袋形成了光晕。
“是咱们燕明宗的人,你真有手段,他们真没发现我们呀!”曲越至由紧张到兴奋,现在已经在发抖。
在祁岭将军域入口处,有一莲花水台,有一人身着单衣,盘着一条腿,荡着一条腿,闲适地打着盹,而其背后有一只异兽,与猴子相似,格外精神,左右顾盼着,它双臂很长,右手掌心是一只耳朵,左手掌心是一只眼睛,双掌不断移动,就凭此,一人一兽监视着所有人的行动。
孙梓凯通过能量感知,确定此地只有那一个吴氏之人,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