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便有几十号男人扛着器具上山,半会功夫,便把什么都修理好,还捎带着打出了不少家具。
作为三口黄家镇里唯一治命救人之地,焦左营的号召力可见一斑。
傍晚五人一狗,吃了焦成瑾做的肉包子,还喝了两壶酒,焦左营还感慨于小小年纪的孙梓凯,酒量竟比自己还高。
入夜,姜钰瑾在院中舞剑,她终于得了随心所欲的契机,不用环顾其它,专心地按照听术心得上所记之道修行了。
而孙梓凯摆弄着燥火,始终温着一坛酒,他又给了焦成瑾银子,嘱咐她一定要买村里最好的酒,每天都要买一坛。
“我这是御器吗?”姜钰瑾刺剑之时,剑身已有水纹,拖手之后,剑竟能悬于空中两息时间,看起来像是被水流钳住。
“非也”孙梓凯回道:“顶多算术法,或者战斗中的偏门,御器应该是直接驾驭器具吧。”
“你说灵法之下有哪些道来着?”
“炼丹、御器、炼器、雅艺、处世、战斗、术法、护体、阵法、炼器”
姜钰瑾深吸口气,感叹道:“那老祖真乃神人啊。”
“可不是吗?”
姜钰瑾全身心地感悟天玄罡气,在孙梓凯的指导下,逐渐感悟到了水之能,这个过程其他人要四五年,孙梓凯用了几息,而姜钰瑾已经摸到了边缘,却迟迟不入门,一个时辰下来,仍不见起色。
孙梓凯很是无奈,比画道:“先这样,再这样,最后成了这样,很难吗?”
“我又不是你....”姜钰瑾无奈地,但不气馁。
孙梓凯看了一会儿,便没了耐心,转身回屋躺下了,病态折磨得他无法凝神,觉得脑子非常累,但闭上双眼,始终无法入睡,稍稍有睡的势头,忽然又见那一双银月色眸子,他一身冷汗地坐起,转头一瞧,天亮了。
院子里响着沙沙声,他一惊,慌忙跳下床来,而褥子已经湿透,他也不知自己到底睡没睡,推门出去,就见着姜钰瑾在舞动着剑,剑身竟有了水之真气。
“你不会练了一夜吧,不过,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姜钰瑾回过头来,她的确一夜未睡,但丝毫不见疲惫,她喜道:“前辈的听术心得太有用了!”
一番解释后,孙梓凯这才明白,姜钰瑾也算是走了条捷径,她根本没有感悟到水之能,更不能创造出水之真气,可是听术心得里记载着一种法子,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创造出水之真气,其实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