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hotel酒店七楼西餐厅,悠扬的钢琴曲在装修华丽的餐厅内飘扬。
考虑到私密性以及对这桩婚事的重视,薄仁州让餐厅今天暂停对外营业,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靠窗坐着。
“雁廷?雁廷,爷爷在跟你讲话。”
赵婉欣忍不住轻轻用手臂碰了碰薄雁廷的胳膊,压低声音说道。
今天晚上薄雁廷很明显地不在状态,脸部线条紧绷。
他手里紧紧攥着餐刀,有一下没一下地切着牛排,却没有吃一口。
就连薄仁州跟他说话,他都没有回应。
薄雁廷的胳膊被碰,他看了赵婉欣一眼,回过神来。
他停下手上的动作,抬起头来,看向对面的薄仁州,问道:“怎么了爷爷。”
薄仁州脸上有些不悦,碍于外人在场,隐忍道:“在想什么,心不在焉的。”
“没什么,工作上的事情。”薄雁廷神色淡定地回答。
赵进是个儒雅的中年男人,早年丧妻,只有赵婉欣一个女儿,为了女儿,他一直没再续弦。
虽然薄氏集团家大业大,人人都想攀附,但是薄雁廷出了名的性情冷淡工作狂,他的父亲薄见林又有小三气死正房的丑闻,他担心赵婉欣嫁过去受委屈,所以一直对这桩婚事不怎么上心。
谁知女儿鬼迷心窍,非薄雁廷不嫁,他只想让女儿开心,她想嫁,他便依着。
坐在一边的赵进打圆场道:“雁廷年纪轻轻,生意做得大,要操心的事情很多。”
“成家立业,男人嘛,事业再重要,还是要先成家。”薄仁州说道:“本来雁廷的婚事不该我操心,但是雁廷从小主意大,别人做不了他的主。要是我不操心,估计他就得一直打光棍。”
薄雁廷和父亲不合人尽皆知,薄仁州也没想着瞒,他要强一生,因为儿子薄见林这点破事总觉得气短了一些。
赵进配合地笑笑:“雁廷这样的青年才俊,多少姑娘想嫁,哪里需要薄老操心。”
薄仁州摇摇头,似是无奈:“我年纪大了,也管不动他,以后就靠婉欣了。”
赵婉欣有些娇羞,抬眼去看薄雁廷。
薄雁廷脸上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,似乎话题的主人公不是他。
“婉欣从小是我一手带大的,她母亲去世得早,我这个做父亲的难免娇惯了她一些,要是以后她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,薄老您直接跟我说,一切都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