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,淡淡道:“那我走回去。”
戴屿白没办法,只能一把拉住她的胳膊,叹了口气说道:“薄总派了人守在门口。”
方明欢愣住了。
先不说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薄雁廷的总统套房里,他把自己送给刘起新睡,现在又把她关起来是什么意思?
方明欢停顿了一会儿,又说:“那可以手机借我,让我跟家里人联系一下吗?”
开口拒绝并不容易,但是戴屿白毫无办法:“我的手机被收走了。走的时候才会还给我。”
方明欢不说话了,原本就没什么神采的眼睛,变得更加黯淡。
戴屿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拧了一把。
他在原地踱了两步,最后把体温计放在床头柜上,妥协道:“明天,我想办法把手机带进来。”
说完,戴屿白没有再看她,转身走了。
第二天方明欢等了一天,戴屿白没有来。
或许他在医院下了班才会过来,昨天他就是很晚才过来。
方明欢这么安慰自己。
她躺在床上,不知道现在几点,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。
房间没有开灯,她眼神空洞地看向窗外,等待着戴屿白。
时间慢慢流逝,终于,她听见身后的房门被推开,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
方明欢立刻转过身,从床上撑起半个身体,看向门口。
黑暗中,只能模糊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。
方明欢迟疑道:“戴医生,是你吗?”
“戴医生不会来了。”一道熟悉的凉薄的声音响起。
“啪嗒”一声,房间的顶灯、射灯全部被打开,房间内灯火通明,惨白的光线瞬间刺得方明欢闭上了眼。
等她再次睁开眼,薄雁廷已经走到她身边,带着一身的寒气。
他的手指勾着她的下巴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淡淡地说:“他被我辞退了。”
方明欢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她被迫仰头和他对视,瞳孔收紧。
她猜到房间里应该有摄像头,但是她实在猜不到薄雁廷到底想干什么。
各种荒谬的念头在脑海里闪了出来。
方明欢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直白地问:“薄总一直关着我,是还要把我送给别人睡吗?”
不然,她想不到别的理由。
说完,她觉得大概自己是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