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
薄雁廷坐在沙发上,方明欢把水和药摆在他面前,说:“吃药。”
薄雁廷说:“太苦了,不吃。”
方明欢又把草莓摆他面前,说:“草莓甜的,吃完药吃草莓就不苦了。”
她现在哄薄雁廷跟哄孩子似的。
说着,她坐下来,拿起一颗草莓,放进嘴里吃了一口,鲜嫩多汁,确认道:“甜的。”
方明欢红润饱满的嘴唇上,沾上了一点草莓的汁水,方明欢下意识伸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。
她还想再拿一个的时候,发现薄雁廷盯着她的嘴唇看。
两个人对视两秒。
薄雁廷说:“我可以”
方明欢立刻说:“不可以。”
薄雁廷整张脸垮下来,他说:“等我好了,就可以吗?”
方明欢愣了愣,好了以后?
方明欢不由苦笑,心想:好了以后,我们就不会这样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,你也绝不会再靠近我,你只会嫌弃我脏,然后折磨我。
她不知道眼前这个薄雁廷的脑子里,到底是构建了怎样荒诞的假象,能把他对自己的轻视、侮辱、践踏都忘得一干二净,虚构出他们是恩爱甜蜜的爱侣的认知。
因此她没办法对他生气,只能说:“等你好了再说。”
薄雁廷歪曲意思:“是你说的,等我好了就可以。”
说完,他皱着眉拿起面前的药丸放进嘴里,喝了一口水吞了下去。
快中午的时候,陈叔和徐姨回来了,陈叔一上午钓了两条巴掌大的鱼,徐姨一上午去菜地拔了两根白萝卜。
因为早上吃饭吃得晚,大家都没什么胃口,徐姨索性煮了一锅鱼汤,每个人喝了一碗。
下午的时候,薄雁廷跟着陈叔出去了,方明欢以为他跟着陈叔去钓鱼,结果没过多久,他和陈叔一人扛着几根木头回来了。
他披着高级定制的羊绒外套,肩上扛着木头,造型实在是滑稽。
如果拍下来卖给狗仔,肯定能卖个好价钱,可惜她没有手机。
他们把木头放在门前的草坪上,又拿出一堆电锯尺子电钻粗麻绳工具出来,浩浩荡荡像是要做个大工程。
方明欢边织围巾,边问徐姨,“他们要做什么啊?”
徐姨眼睛眯起来,说:“薄少爷没跟你说啊?他要做个秋千。”
方明欢惊讶道:“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