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!”这时,一名年纪稍长于貌达的男子从床头站起,严厉地责备道。
“兄长,是陈先生到了,他还带来了曾为他治病的华国名医。”貌达急忙解释道。
貌壮这才注意到被人群遮掩的陈俊明,连忙换上笑脸相迎。
“抱歉,陈先生,我不知是您驾临。我父亲突然病重,此刻连言语都困难,关于生意上的事宜,待他病情好转后再议如何?”貌壮走上前来,模仿父亲的风格与陈俊明握手,而对杨天,他只是匆匆一瞥,满脸不屑,连招呼都未打。
“无妨,我此行并非专为生意而来。杨大师医术高超,放眼华国都是数一数二的高人,我觉得不如让他为貌春先生诊断一二。”陈俊明再次向貌壮推荐杨天。
“盛名之下,其实难副。父亲病倒后,我立刻紧急从华国请来几位享有盛名的中医,结果却唉!”貌壮眉头紧锁,言语中满是对那些中医的不满。
“他们诊治前,父亲尚能言语,神智清晰;经他们之手后,却变成了这般模样”貌壮说到这里,愤慨之情溢于言表。
陈俊明面露尴尬,偷偷瞄了杨天一眼。
“中医之道,重在调理,非速效之法。令尊病情加重,恐非医者之过。”杨天淡然回应,同时目光远投,审视着床上的貌春。
“你说什么!难道我父亲病情加重,那几位中医就没有责任吗?”貌壮闻言大怒,碍于陈俊明的情面,才未继续对杨天发作,只是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“陈总,杨大师,我兄长只是过于担心父亲,言辞不当,请多包涵。”貌达在一旁赔笑道。
“我能理解。”杨天点头,目光转向病床上的貌春,轻抬下巴示意。
“但我要说的是,令尊并非生病,而是中毒。若再让那些庸医拖延,恐将无药可救。”杨天对貌达低语。
貌达闻言大惊,急忙跑到貌壮身边,低声转述了杨天的话。
貌壮听后,冷冷地看了陈俊明和杨天一眼,又是一声冷哼,显然对杨天的建议不以为然。
此时,一位白人医生放下听诊器,无奈地摇头对貌壮说:“貌壮先生,令尊的病情恶化迅速,我们目前束手无策,深感抱歉。”
“我父亲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貌壮焦急地问。
“很遗憾,我们尚未查明病因。”白人医生诚实地回答。
“你可是欧洲顶级专家,怎会如此无能?!”貌壮怒斥道。
“医学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