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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得好听的是前锋军,说难听一点就是送死的!
徐韫听了这话,心头也有些黯然,再看过去,也更有感慨。
邓大娘先带徐韫去了药铺。
徐韫就写了一个方子让邓大娘去抓药,另外自己则是去找掌柜,买了一点成药。
原本她们是有准备的,可都遗落在马车上了。
所以还要重新准备一些。
结果没想到,成药贵得离谱。掌柜报完价格,客客气气问:“客人还买吗?”
徐韫摸了摸袖子里的钱袋子,咬咬牙摸出一粒金珠来,给了掌柜:“您看着配,风寒的,普通伤药都要。”
掌柜摇头:“外伤药都没有。风寒的有。”
徐韫点头:“只有风寒的也行!”
掌柜的就给徐韫配了十几粒丸药。用纸一包,藏在身上倒也不显眼。
邓大娘也抓好药了,提着草纸包的药,看了一眼徐韫。
徐韫坦然把药收起来,一点没因为邓大娘看破她的利用而不好意思。
邓大娘反而笑了,摆摆手:“我没多想。”
徐韫这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——
从药铺出来,邓大娘带着徐韫去了县衙。
县衙如今有两拨人,一拨是管理地方治安的,一拨是负责收集和运送军资的。
邓大娘两边都有熟人。
看见那个收粮兵队长的时候,徐韫下意识看了一眼邓大娘的后腰。
没看见那一把刀,徐韫放了心。
那队长笑着迎上来打招呼,邓大娘也笑着应对。
徐韫在旁边看着,又对邓大娘佩服一点。
邓大娘一面说话一面晃了好几次手里的药包。
那队长不得不注意到,客套地问了句:“这是谁病了?”
邓大娘点头,愁眉苦脸:“是谭账房。谭账房也不知是不是吹了风,说是头疼,人晕。我给他买点药回去,只盼着他早点好。不然,离了他,我们咋办?”
那队长一听是谭账房,脸上多了几分关切,少了几分敷衍,认真问了两句,还说回头得空去看看。
邓大娘一点异常都没有地应了。
这边寒暄完,邓大娘就去了另外一边。
这次找的是县衙的周县丞,如今没有县令,县丞便是最大的官。
不过他是本地人,倒是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