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俗话都说,死也要做饱死鬼,我就先开动了。”李秋风的话实在逗笑众人。
在几人的劝说下,人们心绪开朗了些,但却默不作声,只是狼吞虎咽,默默痛饮。
酒过半巡,场地中出现哭泣声,“我不想死,我还这么年轻,我还没有娶媳妇,呜呜呜”
若是放在以前,听到这样的话语人们定会哄堂大笑,但现在,没有出现哪怕一声笑,全都低沉着,各有各的心事,自顾自的狂饮。
到最后,酒醉哭泣,不绝于耳,很多人都在哭,感叹命运的不公,好不容易迎来盛世,却要这样被终结。
不过也有些乐观的人,以李秋风为首,对所谓的灾难不以为然,“切,什么浩劫,拦不倒我,小爷可立誓要成为绝颠的人,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洗礼。”
“说得好,不过是场洗礼,来,我勉为其难敬你一杯。”李青山这次没有反驳,但他的话在李秋风耳中有些刺耳。
“什么叫勉为其难,我想打人了。”李秋风很不乐意的说道。
“打人,打谁?搞得你能打过我一样。”李青山抓住李秋风手中酒杯,强行往他嘴里倒。
李秋风剧烈挣扎,晃了晃脑袋,“好啊,灌我酒是吧,来,我看看谁先醉。”
“看什么,一起啊。”李秋风又看着小北,徐清儿,以及那些玩伴说道。
“是啊,我们俩喝,你们就在边上看着?不妥不妥,必须喝。”李青山也附和。
众人笑了,这两人凑一块,一唱一和还真是对活宝。
最后酒尽人醉,众人酣睡了过去,小北缓缓起身,走出了村门,行走在门前小径。
“小北。”一声轻唤叫住了他,徐清儿跟了上来,俏脸熏红,显然有些醉。
“怎么了?”小北回首,笑着回应。
“没事。我们走走吧。”徐清儿主动牵住了小北的手,握得很紧,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行走着,过程无声,却心意相通。
枫叶飘,轻风舞,今晚的月色不再明亮,被前方闪烁雷电的黑雾遮笼。
两人坐在一块石头上,相互依靠,很安静,只有风在响。
“你说,我们能活下来吗?”徐清儿躺进小北怀中,紧紧搂着他的腰。
小北没有立刻回应,轻轻拨开徐清儿一缕秀发,抚摸着她滚烫的脸,肯定的说道:“一定能。”
徐清儿一双手搂的更紧了,好像要将小北死死搂住,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