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起身,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,紧走几步来到葆初面前。
“你之前说你的燕子功是有人教的,是什么人?”
葆初为难地看着他:“我不是说了吗,不能说。”
载淳又一瞪眼:“不说不行,不说就定你个欺君。”
葆初先是一惊,随后表情痛苦的低着头,急得都开哭出来了。
载淳也不说话,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,却不像上次似的,没有一丝的退让,必须要把实话逼出来。
过了好半天,葆初艰难的说:“那我跟你说,你不能告诉别人。”
载淳没好气地道:“你说吧。”
又过了好一会,葆初道:“是一个叫花子,我也不知道他是谁。”
载淳早就猜到了是这个结果,只是听到葆初亲口说出来,才更确定。
“一个叫花子能教你这个?朕不信。”
葆初被逼得真有点急了,大声说道:“就是个叫花子,我没骗你。”
载淳道:“那你说说,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叫花子的,说通了朕就信你。”
葆初仰起头:“三年前,姐姐嫁入皇宫给皇帝姐夫当老婆,我自己在家无聊,就跟一帮人去郊外玩。”
“可才出京不远,就见到一个叫花子倒在路边,只有出地气没有进地气。”
“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莫名其妙地就把他带了回来。郎中说他是受了伤,要治好得花很多钱,我回家偷了阿玛的钱给他治伤,就因为这个,阿玛打了我好几天。”
看着葆初那一脸得委屈样,载淳一个劲儿憋笑,可还是被葆初看出来了。
“皇帝姐夫再笑,我就不说了。”
载淳摸了摸脸:“好,朕不笑,你继续说吧。”
葆初幽怨的看着载淳,继续道:“过了小半年,他伤全好了之后,非说要报答我。我看他一个叫花子,要啥没啥的,咋报答我,就没当回事。”
“只是在他恢复的时候,偶尔看他练功,我瞧着新鲜,就让他教了我几下,当作报答。”
“后来他就教了我能有一个月,不知道咋回事,突然就消失了,就再没见过了。”
载淳听完后,看着葆初道:“没了?”
葆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:“没了,真没了,你要不相信,要杀要刮随便吧。”
载淳看着他那五官都快聚在一起的脸,笑道:“行了,朕相信了,别搞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