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人宰割吧。”
奕䜣道:“唯今之计,只能看陛下是何态度了。”
载澄气呼呼的挥拳:“这被人挟制的感觉真难受。”
奕䜣笑了笑,拍着载澄的肩膀:“以后做事收敛些吧。”
载澄要说什么,可还没张嘴,奕䜣突然严肃地瞪着他。
“还有,之前做的那些事,阿玛不是不知道,只是没有阻拦罢了。可如今形势不同,如果略有差池,你我父子将万劫不复。”
载澄看着面前的父亲,身体略微有点颤抖。
不是他胆小,而是之前他做的那些事,奕䜣今后非但遮不住,反而还会引火烧身。
没有了这层庇护,载澄就像掉进冰窖,整个人都打起冷战。
“阿玛放心,我一定会清理干净。”
奕䜣没搭他的茬儿,自顾自地向前走去。
载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先是颤抖,随后做了好几个深呼吸。等心情平稳些,他微微抬起头,眼神杀意涌现,嘴角划起一道诡异的弧度。
“无毒不丈夫,我也是载字辈,凭什么就一定是你。”
说完,载澄重新焕发出了神采,紧跑几步跟上奕䜣。
临近晚上九点,乾清宫内灯火通明,长条桌案排成u型,一众王公宗亲齐坐。
载淳居首位,身边紧挨着坐的是皇后,稍远些的一左一右分别是慈禧和慈安。
这么安排座位,虽没有严格规定,可显然慈禧很不高兴。
看着眼前的局势,载澄贴着奕䜣说道:“阿玛,这么安排不妥吧,您看老佛爷的表情,似乎极为愤怒。”
奕䜣道:“太后何等胸怀,此刻普天同庆,虽有不喜,也不会计较许多。”
载澄白了一眼上座的载淳:“看你怎么收场。”
众人就坐后,慈禧侧脸看向坐在她上手的皇后,面无表情地道:“皇帝,皇后的身子不便,不宜久坐。”
载淳笑道:“谢皇额娘体恤,荀院使带领太医院的好手,就在后殿听旨,万无一失,请皇额娘宽心。”
慈禧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。
载淳心想:“这是看皇后坐我身边,难受了。”
慈安道:“陛下可要好生照料好皇后啊,伤到哀家的孙儿,哀家可要治你的罪。”
载淳道:“母后放心,儿臣遵旨。”
随后,他对着不远处的高青道:“时间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