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个什么针,冬霜的病情反而更加严重了。”
载淳气的双眼圆瞪:“妈的,又是这帮东洋的,怎么哪都有你们。”
平复了好半天,载淳继续道:“后来呢。”
春盈道:“腊月初一那天,冬霜已经昏迷了数日,老鸨说那个东洋大夫要把冬霜带走治疗,无奈之下,她就被带走了,再也没回来。”
载淳默默点头,背着手在大殿内来回踱步。
“妈的,这帮鬼子就没个消停劲儿,啥事让他们一掺和,准好不了。”
载淳坐在椅子上,看着春盈道:“你见过冬霜生病时候的模样吗?”
春盈道:“她卧床的时候,一直是我在照顾,寸步未离。“
载淳道:“跟朕说说,她都有什么症状。”
春盈想了想,回道:“起初是全身起疹子,后来是水泡,最后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溃烂,还高烧不退。”
载淳摆弄着桌上的茶杯:“呵呵,真是滴水不漏啊,像,确实太像了。”
听到载淳叨咕,春盈不解地问:“你说什么太像了。”
载淳没回答,看着春盈道:“朕最后一次到杏花院,那个时候已经不是你了吧。”
春盈点点头。
载淳继续问道:“从什么时候就不是你了?”
春盈哭着说:“中秋之后。”
载淳笑着点头道:“好啊,这么早就开始了,可真是煞费苦心啊。”
春盈瘫跪在地上抽泣道:“我和妹妹都是普通人,没权没势,为了能在这世道里活着就是不易,只能听之任之,唯一能为你做的,就是这条命了。”
载淳叹气道:“哎,就这么送了妹妹的命,你也甘心?”
春盈放声大哭:“不甘心能怎样,我们有这个资格争辩吗?要不是她见我对你是动了真情,哪会用自己的命来换我?”
看着春盈这样,载淳也动了恻隐之心,刚要起身去安慰两句,可又坐了回去。
因为他知道,如果那么做了,就不是春盈记忆中的他了,就会露出破绽。
载淳道:“你们的东家是谁?”
春盈道:“没见过,我们能接触到的就是叶妈妈和福伯。”
载淳点头道:“那你可曾去过后院?”
春盈点头道:“去过,冬霜自得病之后,一直被安置在后院的二层楼中。”
载淳道:“那你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