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把整个大清交给了我,把你们也都交给了我。”
“我不确定能不能干好这份工作,可既然来了,也受了载淳的委托,就不能打退堂鼓。”
皇后听到这儿,反而颤抖消了大半,随即而来的就是呜呜的啼哭。
看着怀里哭泣的皇后,载淳问道:“你相信我说的话吗?”
皇后哭了好半天,缓缓抬起头看着载淳:“我相信。”
这回换载淳发懵了,就自己说的这些,别说一百多年前的清朝人,就连他这个电子信息泛滥的科技时代来的人,也不可能哭一顿就接受了。
他看着双眼哭得红肿的皇后道:“为什么相信?”
皇后略有抽泣地道:“自你醒来,性情大变,举止收敛,言谈之间更是缜密仔细。”
“行为做事也大不相同,不仅做得一手好菜,还时不时搞出些花样来,什么交响乐、春节晚会等等,都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。”
“如果要为这些给个说辞,那就只能说这些都是你的异想天开。”
“可正是这些异想天开,却让人不免怀疑,你还是不是你。”
“只是这种怀疑,也只能是怀疑,因为你就活生生地站在众人面前。”
载淳笑道:“后世有一首诗是专门写给你的。”
“蕙质兰心秀并如,花钿回忆定情初。”
“珣瑜颜色能倾国,负却宫中左手书。”
“原来你不止蕙质兰心,还聪明绝顶。”
皇后一笑:“你别夸我了,这深宫之内,宫闱之中,我可当不起聪明二字。只是即便发现了些蹊跷,也根本不会有人这么想。”
可突然,她面色一沉,忧伤地问道:“他走得可好?”
载淳道:“他走时有怨气,有不舍,有满腔抱负不得志的悔恨,有对生命无尽的渴望。”
皇后眼泪又流了下来:“为什么会这样,他这一生过得太苦了。”
载淳拍了拍皇后:“是啊,一辈子活在别人的阴影下,有名无实却处处被钳制。笑不敢大声,哭不能流泪,就算死到临头,还得被我这个替代品给夺了身子。”
皇后止住了哭泣,抬头看着载淳道:“不,既然上天的安排,自由道理,你不要这么想。”
载淳看着皇后道:“这么说你相信了我说的?你不恨我?”
皇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哎,恨又如何,不恨又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