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陈实的符箓很好卖。
刚刚摆好摊位,画好的符箓便被抢卖一空。
陈实给黑锅买了很多灵兽肉,供它享用。
然后给黑锅放血,画更多的符。
“好在只是月牙,月亮没有完全睁开眼睛,若是完全睁开眼睛,只怕邪祟在白天出没。”
他心中暗道:“这些日子,他听到了一些白天闹邪祟的传闻,很是邪门。因此在出门时,哪怕是白天,也会在木车上挂上桃符和辟邪符。”
不过,还在并未遇到邪祟。
“陈符师,陈符师!”
有人冲到他的符摊前,是个女子,四十多岁的年纪,身材粗大,穿着方便干农活的粗布衣裳。
身前缚着围裙,沾着些面粉,应该之前还在揉面,焦急万分道:“陈符师,我当家的在田里干活,突然就中邪了,陈符师救命!”
四周人群顿时围了上来,神态很是慌张。纷纷打听是怎么回事。
陈实没有独自处理过邪祟,黄杨村那次闹邪祟,也是赵家符师在暗中杀童子炼灯油,并非邪祟。
杀牵丝虫时,也是与李天青联合,他心中不免有些慌张。
但随即便淡定下来。
自己是符师,哪怕没有神胎,也可以画符画咒,与邪祟战过一场。
再不济,还可以配黑火药,炸翻邪祟。
“五两银子!”
陈实道。
那妇人面带难色,陈实开的价格不贵,其他符师除邪辟邪,往往都是狮子大开口,往高出要价。
但五两银子,对她家来说是个了不得的数字。
“五两银子,我们村出了!”
一位族老突然道。
村子里闹邪祟,并非个人的事情,往往会祸及整个村庄。
他们挨家挨户凑钱,很快便凑齐五两碎银子,送到陈实手上。
陈实跟着妇人快步来到村外,只见田地里一群人围在一起,口中发出呼喝,想靠近,却又被什么东西吓退,叫嚷声一片。
“都散开,符师来了!”有人叫道。
人群散开,陈实快步来到跟前,却见田里站着一人,闭着眼睛睡觉,手臂却扬了起来,一根根手指头不知被什么东西啃得只剩下骨头,五根白骨叉开,像是有什么东西抓着他的手,吃完了手指头和手掌,正在吃他的小臂。
小臂的血肉已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