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走后,我便脱去官府,交出官印,带着夫人前往干阳山中隐居避世。”
傅磊生动容,道:“不想县太爷和尊夫人之间竟还有这番故事,是我冒昧。在下也非咄咄逼人之辈。只愿带回这些学子,县太爷若是辞官,在下也不会宣之于众。”
耿县令唤来那卖鹅老人,道:“老吴,你将鹅笼取下,给傅先生送到文才书院去。”
卖鹅老人看向县令夫人。
县令夫人无奈,点了点头,落泪道:“耿春,今日我便依了你,随你隐居去罢。”
说罢,她逐渐恢复人身。
傅磊生眼圈泛红,道:“夫人也是个苦命人,若非修炼了那什么功法,二位还是一对神仙情侣,羡煞旁人。”
卖鹅老人手持竹竿,来到树前,将那一只只鹅笼挑下来,然后打开鹅笼,将里面的白鹅放出。
就在这时,一条黑狗不知从何处窜出,叼起其中一只大白鹅便跑。
卖鹅老人追之不及,怒道:“该死的狗,怎么还没抓住它?这些衙役都是吃白饭的不成?”
傅磊生捡起他丢在地上的竹竿,躬身道:“耿县令,夫人,在下告退。”
耿县令叹了口气,道:“我不送你了。”
傅磊生用竹竿赶着鹅群,走出县衙后院,向着文才书院走去。
卖鹅老人连忙道:“我熟悉鹅性,帮你看着,免得丢了。”
傅磊生称是,二人护着鹅群,顺着街道前行。
别黑狗叼走的那只大白鹅,只可正坐在黑狗背上,骑着狗子,悄然无息的来到县衙后院。
耿县令和县令夫人一个坐在餐桌前,一个站着,默默无语。
县令夫人还在摸着眼泪,感伤于自己的身世。
“夫人,别哭了。傅磊生他,真的信了。”
耿县令突然笑出声来。
县令夫人也嗤嗤笑了起来,眼中的泪花顺着腮边流下,笑道:“他居然真的信了,他居然以为,我们真的是无意中修炼了邪法,才变成如今的模样。他居然没想过,我真的是邪祟。”
耿县令与她对视,哈哈笑道:“他居然天真地以为,我们真的会放过他。他气势汹汹而来,谁知道他的修为实力如何?我们怎敢在县衙与他动手?哈哈哈,在县衙动起手来,岂不是人人都知我们四邪祟。”
县令夫人也笑得前仰后合,身上肥肉乱颤,“不知他的底细,贸然动手没有胜算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