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,那只虎太强横了,强横到连他也有些心悸的程度,这等无上妖邪怎么会住在陈实的小庙里?
他摇了摇头,摊开另外几份文书,道:“陈实死了多久不重要,陈寅都是否死了才重要。
这些文书,是各路探子整理的关于陈寅都的资料。
李家在新多,明面上虽然没有多少势力,但暗地里经营已久,搜罗各种消息,汇编成卷宗。
李家的目标是真王墓,对于陈寅都这样的存在,自然倍加重视。
“陈寅都之死成谜,至今还未曾有走论。当初他下葬的时候,葬的是衣冠,棺材中并无尸体。这种现象
令人不安。
夏薇茵静静听着。
她这些年来能在李家长青不衰,靠的不是手腕有多厉害,而是足够安静,善于倾听。
李孝正道:“他下葬时,敲击棺木的人中,也包括我李家的探子。十年前,陈寅都大闹西京,五军、神机、神枢,守卫西京的三大营被打残,西京的贵人们死伤不计其数。我听闻那时的内阁大学士也因此重伤,东厂的督主被打残,只能坐在轮椅上。但陈寅都也受了重伤,之后退走乾阳山。说是他们之间有着君子之约,陈寅都不得纠缠于旧事,西京也不会去寻陈家的麻烦。就这样,相安无事了十年。
夏薇茵道:“若是陈寅都死了,那么便不会继续相安无事了。
李孝正轻轻点头,道:“古怪的是,陈寅都的材中并无陈寅都。西京很多人只怕睡不着觉了。他若真的死了,那些大人物便高枕无忧,若是没死,才是令人头疼。
他顿了顿,道:“这些大人物,很想利用我来试探一下,看看陈寅都是否真的死了。这时候一定有很多双目光盯着这里,甚至说不定我李家中也有很多人盯着我,期盼我主动试探。
夏薇茵道:“但老爷并不会主动试探。
“不会。
李孝正微微一笑,道,“这等折辱,算不得什么。当年我未曾在李家站稳脚跟时,我同父异母的哥哥训斥我,一口痰吐在我的脸上,我纹丝未动,那口痰被风吹干,我都不曾擦去。如今只是一具尸体而已。只要我足够沉稳,忍不住的那个人,肯走不是我,而是西京的贵
夏薇茵叹了口气,道:“老爷雄才伟略,内心隐忍,但是咱们带来的子弟,却未必有老爷的心性。
李孝正笑道:“这就需要夫人约束他们了。
夏薇茵道:“我尽力便是。倘若陈寅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