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叮追过来,怀中抱着琵琶,看了看他,有些犹豫。
"这个青衣秀士养好伤,必会前来寻仇!黑锅,你能嗅到他的气味么?”陈实向黑锅道。
黑锅嗅了嗅血迹,摇了摇头。
青衣秀士化作虫子飞上天空,断了气味,不可寻找。
陈实微微皱眉,他第一次遇到砍断身子还不死的人,只觉有些棘手。
“南派符箓,的确很强,不那么容易对付下次砍掉他脑袋试试。
他刚想到这里,丁叮小心翼翼道:“陈公子,夫人曾经提起过,陈公子的爷爷离开朝廷,隐居五湖之间于是自称五湖散人。
陈实脑中轰鸣,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,失声道:我爷爷是五湖散人?你是说,南派符箓的祖师,其实是我爷爷?
丁叮点了点头,道:“夫人还说,陈公子的爷爷自称五湖散人之前,在朝廷编撰符篡典籍,自称乾阳山人。
陈实被这个消息冲击得脑袋浑浑噩噩。
南派符箓与北派符箓打得火热,难道南北二派的祖
师,都是爷爷?爷爷还干过什么事,是自己不知道的?“夫人曾说,她在散人集会上见过你。丁叮道,“夫人在镜湖山庄见到你,因此询问。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么?
陈实耳畔嗡嗡作响,只觉唇干口燥,定了定神道:“什么时候的集会?3:
散人集会,十年一度。
丁叮也不是很清楚,道,“夫人这次受伤,来到镜湖山庄便是为了不久后的散人集会。所以上次见到你应该是十年前吧?
陈实瞪大眼睛,爷爷带着他去参加过散人集会?
爷爷还有多少事情瞒着他?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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