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火浪和雷暴四下倾泻,镇守这尊大炮的七个将士悉数葬身在火海和雷暴之中!
那甲胄将士又惊又怒,祭起元神立在空中,遥遥看去,只见六十里外的木车上,陈实抬手抓起华盖咻的一声向这边掷来!那华盖收缩,束成一把合拢的大伞,在空中猛然振翅,化作一只羽翼数丈的金鹰,振翅破空而来!
给我将那只鹰轰下来!甲胄将士高声叫道。
其他九尊大将军炮立刻调转炮口,向那金鹰轰去。轰轰轰!
一连串炮声传来,那金鹰在空中或上下左右飞行,或猛然旋转,避开一颗颗炮弹,转瞬便来到六十四人作战小队的上空。
金鹰头朝下,振翅飞来,身躯旋转,忽然羽翼张开。
羽翼张开的刹那,金鹰化作华盖,华盖散发出的神光遮天蔽日!
六十四人小队立脚不住,身不由己被吸上空中,向华盖下跌去。
那甲胄将士修为高深,试图逃走,刚刚遁出元神,便被一道突如其来的游龙剑穿过,将元神斩杀!
他身躯跟著其他将士飞入空中,落入伞内。
华盖合拢,化作一柄大伞,伞中鲜血碎骨如潮水般流了出来。
驿道的木车中,陈实抬手,华盖飞回,陈实抓住把柄。把柄上没有任何血迹却是他在华盖上贴了净符的缘故。
木车从他手中接过华盖,依旧插在自己身上,然后从车厢里翻找出香火,给自己和华盖上了几炷香。
黑锅!
陈实唤了一声,黑锅此刻已经停止修行,将自身领域散发开来,在驿道上跑来跑去,很快驿道上的人们便将此事忘记,继续各忙各的。
难道是公子的余党袭击我?陈实微微皱眉,驱车赶往西京。那些天听者也纷纷振耳飞起,各自离去。
陈实看向这些天听者,只见天听者向著同一个方向飞去。
前行不过十余里地,只见一辆麒麟辇停靠在路边,庄无咎站在车旁,身旁站著几个天听者,庄无咎手持文书阅读,又抬眼看了经过的陈实一眼。
木车的行驶速度不慢,本应该很快便将庄无咎和那辆麒麟辇远远甩开,但不知何故,木车从庄无咎和麒麟辇旁驶过后,前方还有一个庄无咎和麒麟辇。
木车再度驶过,前方又有一个庄无咎和麒麟辇。
而道路上其他行人却依旧是正常行驶,只有木车所在的空间像是陷入了无尽的循环。
此等道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