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列作品,褒贬不一,但确实也影响了一大批人。
“既然这样,我简单分享一下我的心得。意识流的写作还要从现代派的概念说起”
王濛足足花了四十分钟,把自己针对现代派的一些思考和对意识流写作的探索统统端了出来。刘培文则是不停地记着笔记,这对他来说,是难得的与大师见面、学习经验的机会。
这要是搁在后世,这一堂课,说多么珍贵都不为过。而对于很多在座的作家、编辑来说,这样的探索学习的机会同样不多。
于是座谈会的后半段,干脆变成了文学发展和写作手法的大讨论,不少人都受益匪浅。
最终,座谈会的结束时间比预想的还要晚了半个多小时。
王濛走的时候,还专门跑过来跟刘培文交换了住址,叮嘱他以后有创作上的想法,可以随时跟他交流。刘培文对此当然是求之不得。
等人走得差不多了,张德宁才凑到跟前。
“你这小子,今天的发言也太大胆了!”她拿胳膊肘拐了拐刘培文,言语里有些促狭。
“我怕什么?”刘培文哂笑,“这些人可是你们请来的,真让我骂了,你们也落不下好。”
“你放心吧,社里还不至于没有这点担当。”张德宁言语里还是非常赞赏,“你替老汪反驳他们的时候,我都觉得老汪要哭了,当时我”
“行了,说正事”刘培文打断。
“哦哦,说正事,”张德宁这时才看到还在门外不远处的汪增其的身影,“还真是有正事。”
点击读下一页,继续阅读 花啊肥 作品《不是,我怎么成文豪了》第26章 一开口就是暴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