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仔细，看着就像是个三好学生。
但那也只是像啊！
“停停停！求求你先停一下！”
看到又一株天价灵草被浪费，凌陌一口气好险没提上来。
他站起身，想拦又不敢拦，只能伸出手，“收手吧大师姐，别逼我跪下来求你！”
南笙：“”
听话地收回异火，转头就对上了凌陌颇有些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那是一种很熟悉的表情。
前世高三，班主任说“你们是我教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。”时，脸上露出的表情就是这样的。
胃部突然隐隐抽痛，南笙默默拿了颗修复丹塞嘴巴里。
她的胃炎很严重，最少要吃三颗才能好全。
闻人怀域给她的四品修复丹刚好就有三颗，等下午再吃一颗，应该就没事了。
“喝这个吧。”凌陌递过来一瓶修复剂，“这是五品，起效会更快。”
“不用了，快好了。”南笙抿了抿嘴，一滴汗从她脸颊边流下，晶莹地贴在下巴处。
“给你你就收好，你这身体也太差了。”凌陌硬塞给她。
塞完了，他忍不住问：“我能问个问题吗？”
“嗯？”南笙摩挲着手上的瓶子，挑眉。
“虽然我不知道你炼什么丹，但你这明显方法就不对。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？”
凌陌扯了一把自己的紫毛：“哪有人这样教的，简直是庸师！没用！还不如我教呢！”
南笙顿了顿：“祁渊。”
“啊？”
“我搜他视频学的，网上有他的教学视频。”
“咳咳。”凌陌眼眸闪了闪，“他啊，算了，当我没说。”
祁渊的实力很强。
只是他录视频教学，教的都是一些没有觉醒异能的低品丹师。
说白了，他的视频内容也只对那些一品丹师有用。
南笙虽然连一品丹师都不算，但她是觉醒有异能的人，炼丹不需要浪费那么多时间去处理灵草。
“你师父去世前就没教你点什么？”
南笙斟酌地道：“他们只给我留了用不完的灵草和一些不能透露给外人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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