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卖给我,备用。”
“要那么多做什么?”陈迹疑惑。
世子笑道:“这你不懂了吧,一次一句不够过瘾,要一次十句、一次百句才能给那些文人一些震撼。”
陈迹想了想:“佳句天成,妙手偶得,写诗也不是那么容易的,得等。”
要背诵整首诗的话,他只会鹅鹅鹅、静夜思、悯农但半句可就多了。
经历过九年义务教育,谁还不会个几十句?
但一次不能拿出太多,拿太多,可就不值钱了
世子急了:“你以前写得应该还有吧,拿出来卖我呗!”
一旁白鲤郡主竟然帮着陈迹说话:“哥,写诗哪有那么容易,等他再有好句了吧,勉强出来的诗也没有意思。”
“行吧,”世子意犹未尽,他嘴中念着‘人行天地间,忽如远行客’,只觉得越琢磨越有味道。
想到这句诗以后是自己的了,他当即从白鲤的荷包里取出一枚银花生拍在桌子上,大喊:“老板,今日本世子开心,来你店里吃面的客人,一律我请!”
陈迹挑了挑眉头,怎么没见世子自己付过钱,全是让白鲤郡主买单?
难怪这位世子去哪都要带着白鲤郡主,恐怕是靖王担心他学坏,所以不给零花钱,然后他就傍着自己妹妹的小金库?
可能,太有可能了!
这样看来,世子是假大款,白鲤郡主才是真正的小富婆!
佘登科提醒道:“陈迹,咱们该回去了,这会儿要打烊,师父一个人忙不过来。”
“好的,”陈迹起身向世子等人告别:“世子、郡主,我们先回去了,夜里会提前给各位准备好梯子。”
世子:“地道,江湖儿女!”
待到陈迹等人走后,白鲤看向世子:“哥,我越来越觉得他不像赌徒。”
“确实不像。”世子看向一旁正在默默念经的小和尚:“小和尚,父亲说你有‘他心通’的神通,你怎么说?”
小和尚微笑道:“陈迹施主有赌性,赌性还很大,但他赌的不是钱,而是命。这种人,生来便是要游走在刀尖上的人物。”
白鲤嘀咕道:“越说越玄乎了,小和尚,改改你故弄玄虚的毛病!”
小和尚无奈:“我不是故弄玄虚,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你们形容。”
白鲤不再理他,转头看向世子:“哥,你怎么也出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