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谍对金猪说道:“大人,刀伤都有一阵子了,没有作伪。腿上顶着这样的刀伤,是没法自由活动的,他应是与谍探厮杀后就昏厥在这里了。”
金猪松了口气:“看来真的没有问题难道是我太多疑了?”
“大人,现在怎么办?要送他去医治吗。”
“不行,”金猪摇摇头:“抬去內狱,请医生到內狱给他医治,若他醒了第一时间告诉我,我还有些事情要询问他。人在虚弱的时候,最容易问出东西。”
“明白。”
然而就在此时,巷子外传来声音:“各位大人,是否见过我的徒弟?瘦瘦高高的,穿着一身黑色衣服。”
金猪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巷子口,却见须发皆白的姚老头正站在巷子口,询问密谍。
正询问着,姚老头转头看向巷子里,皱起眉头:“金猪大人啊,伱怎么也来洛城了?”
“姚太医晚上好,这大半夜的来寻徒弟?”金猪笑眯眯的往前走了一步,将陈迹挡在身后。
姚老头一步步走过来问道:“你看见我徒弟了吗?”
“没有,”金猪摇摇头:“姚太医去其他地方找找吧。”
“金猪大人身后是谁?”姚老头已走到近前,看向地上躺着的陈迹:“这不就是我那徒弟吗,金猪大人为何说谎?他为何躺在这里?”
金猪尴尬道:“哈哈哈哈,原来他就是您的徒弟啊,我先前不知道啊。他被景朝歹人所伤,我正要送他去医治呢。”
姚老头点点头:“那就劳烦大人派两位密谍把他抬回太平医馆吧。”
金猪下意识说道:“不行。”
姚老头疑惑:“这洛城还有哪里治病比我太平医馆更厉害的吗,难道是我这徒弟犯了事情?”
金猪迟疑了一下:“没有犯事,反而有功。”
姚老头松了口气,语气却凝重:“他若是犯了事情,金猪大人可随意处理,可他若没有犯事情,那我要写信给内相大人,问问他,密谍司扣下我徒弟是何道理。”
金猪沉默许久,最终对密谍挥挥手:“帮姚太医把陈迹抬回去。”
他站在小巷子里,看着姚老头远去的背影,皱着眉头。
片刻后,金猪喃喃自语:“总觉得哪里有问题”
昏睡中,陈迹躺在马车上晃晃悠悠,仿佛正乘船漂泊于海上。
他丹田附近的十六盏炉火摇曳不停,宛如油尽灯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