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
林朝京摇摇头:不是说不能来,而是不合适来。
这几位江湖朋友吃吃路边面摊,逛逛红衣巷多好,也符合他们的身份地位.来这里岂不是暴殄天物?
世子沉声问道:“什么人该去红衣巷?
“自然是粗鄙的寻花问柳之人。
世子又沉声问道:“那什么人才适合来白衣巷?
自然是你我这等有学识有身份的人。
世子缓缓起身,众人以为他动怒了要与林朝京动手,可他却忽然转身向余登科等人拱了拱手,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,今日因我鲁莽,带各位见到了此等无知傲慢之徒,我向各位赔个不是。
若白衣巷都是此等文人雅士,那我们往后不来也罢!我一人受辱且无所谓,可连累朋友受辱,是我的不对,走吧!
梁狗儿纳闷了:“世子,咱们去哪?j
世子站直了身子朗声大笑:“走,去红衣巷喝花酒!
说罢,他竟拂袖带头往楼下走去。
梁狗儿与梁猫儿抬起陈迹的竹椅跟上,一大群人同进同退,一点也不沮丧,宛如要参加婚礼般喜庆。
白鲤坐在桌案后面,提着笔,呆呆的看着一群人乌泱泱离开,
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:.她才刚刚把陈迹念的诗句写完啊。
世子在楼梯上呼唤:“白鲤,走了!
白鲤本打算将写好的诗带走,思索片刻,却又将卷起的诗词放下,这才追下楼去:“来啦来啦!
绣楼二层重新安静下来,陈问宗狠狠瞪了陈问孝一眼,这才起身来到世子桌案前,拿起方才写好的诗词来看。
只是这一看便怔住了
“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古道西风瘦马,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。
无一秋字,读之却觉秋风萧瑟,落寞桥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