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江湖人士,再看着面前血战的背影,神色复杂的说道:“你自己小心啊!
说罢,她转身跳下院墙跑了。
院中安静下来,仅剩三名密谍呈扇形将陈迹牢牢堵在院墙下,他们缓缓变换着脚步,想要寻找陈迹的破绽,却怎么也找不到。
就在他们以为可以僵持到援兵来时,陈迹却主动厮杀过来,
曾经,陈迹与奉槐厮杀时,每次死亡都会觉得沮丧。
可现在他才明白,以死亡无数次为代价温习的刀术,便是他的回报。
四人身影交错,陈迹手中刀光如一道道月弧,砍断了三人的刀,也割断了三人的脖颈。
陈迹喘息着弯腰,捡起自己刚刚扔在地上的短刀藏与袖中。
他没有逃离,返身爬着梯子回到屋顶。
陈迹一瘸一拐来到屋脊处,趴在屋脊上静静观察着红衣巷里的情况。
红衣巷里,不知道多少个衣衫不整的狎客与姑娘,被密谍从青楼里撵了出来。
陈迹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着元掌柜的身影,今晚交接货物是最重要的事,对方不可能不来亲自盯着。
可是眼看着一栋一栋楼阁都被清空,所有人都被赶到红衣巷的青石板路上,他却始终没找到元掌柜。
不对。
眼前画面跟陈迹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,
红衣巷并没有乱做一团,没人尝试突破密谍司的防线,也没人与密谍司厮杀,连金猪专门从孟津大营调来的解烦卫都没派上用场!
林朝青头戴斗笠,平静的坐于马上:“金猪大人,看来你与皎兔、云羊并无什么区别,不过你比较走运一些,没有去开当朝阁老父亲的棺椁,我主刑司解烦卫,鱼龙卫为内廷直驾亲兵,却要天天跟着你们背骂名。’
“别急嘛,”
金猪笑眯眯的跳下马来,抓住一名刚刚想要逃跑的中年人,面色和善的问道:“叫什么名字?“
“小人吴冬亮。
“做什么营生的?
“我是新安县城税吏”
金猪挑挑眉头:“一个税吏而已,你刚刚跑什么”
说到此处,金猪已经反应过来对方为何要跑了。
宁朝律法是禁止官吏宿娼的,去清吟小班这种地方还好,可来红衣巷这种地方若被抓住,立即革职查办。
这条律法是宁太祖早些年定下的,事到如今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