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的。自然尊敬他。”
这时,门外忽然有一中年人登门:“姚太医,姚太医,我爹摔了一跤,这会儿怎么喊也喊不醒,您快来给看看吧。”
“诊金带了吗?”
“带了带了!”
姚老头对佘登科招招手:“去背我的针灸箱子过来,动作快点,他爹抗不了多久!”
待到姚老头鱼中年人上了马车,梁猫儿起身收拾碗筷。
姚老头出门,陈迹刚打算回后院收拾碗筷,却听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医馆门口响起。
“陈迹?”
医馆内的陈迹身体顿时一僵。
上次元掌柜半夜登门,问的似乎也是这么一句!
难道是景朝军情司又找上门来了?
可癸不是说,知道他身份的已经都被处理干净了吗?
他缓缓转过身来,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元掌柜那肥硕的身影。
却见说话之人,是一位中年人,身穿一系藏蓝色陈旧长袍,领子是新缝补上去的,袖子的肘部打着补丁,对方发鬓上插着一支朴素的木簪子,面色疲惫。
这是谁?
从未见过。
中年人打量着陈迹,片刻后问道:“怎么,已经不记得我了吗?”
陈迹疑惑。
中年人淡淡笑道:“看来是不认识我了,你小时候在京城的时候,我还抱过你呢。你的眼眉没怎么变,很像你娘。”
陈迹心中一惊。
“舅舅?”
难道是自己那位景朝高官的舅舅,为了躲避政敌,跑来宁朝避难?
从模样上看,对方满身风霜,裤子,靴子上还有泥点子,确实像是风雨兼程赶路的样子。
可对方身上的补丁是怎么回事,自己舅舅也不至于混的这么惨吧。
最关键的是,陈迹才刚刚摆脱景朝谍探的身份,刚刚打算过些平淡的日子,对方怎么这时候找上门。
荣华富贵的时候没有接自己回景朝,这时候还来干嘛啊?别是打算在宁朝东山再起吧?
那自己还得被迫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给他卖命呢!
陈迹思索片刻,生硬说道:“有何贵干?”
中年人怔了一下,继而不在意的调侃道:“对长辈都不用一句敬语吗?你师父呢?”
陈迹听到长辈二字,语气更生硬了;“师父出去了,有事找我就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