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此事。”
张拙眉开眼笑着拍了拍陈礼钦的肩膀:“陈大人是位好父亲啊,真是为自己儿女操碎了心。”
陈礼钦感慨道:“可惜儿女无法体谅父母苦心。也不怕大人笑话,我那犬子至今不肯随我回府,连声父亲也不愿意叫了。”
“无妨无妨,”张拙劝慰道:“他如今不过是与你置气罢了,还能真舍了陈家的门楣不成?当个太医一年才能落几个钱?待他在市井吃够了苦,明白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落寞,自会灰溜溜回家。”
张拙乐呵呵笑着说道:“前阵子我家老三说要去江湖上当个游侠儿,学人行侠仗义。他刚出门,我便遣人在街上偷了他的荷包,这小子早上辰时出的门,午时便回了家,刚好赶上吃午饭。要我说,你就干脆断了你那儿子的学银,他自会回家的。”
“这倒是个办法”
此时,张拙眼神闪了闪:“对了,不知令郎陈问宗可有人说媒?我有一女儿如花似玉,正待字闺中”
“大人!”一名官员凑上前来禀报。
张拙不悦道:“何事,没看见我正与陈大人商议要事?”
那名官员为难道:“大人,王爷遣人召您前往刘家屯,说是已为您想到了解决难民之策,您的政绩有救了。”
“什么?”张拙目光炯炯有神:“此话当真?”
“当真,”官员又转头看向陈礼钦:“正好陈大人也在这里,靖王召您一并去刘家屯窑厂。”
“召我何事?”
“王爷说,您的河堤也有救了。”
陈礼钦一怔,刘家屯窑厂,那不是自己先前去寻陈迹的地方吗,那里怎会有救河堤之法?
窑厂内,众人还在欢腾。
“陈迹,咱们成了!”
“先前陈迹说咱们能青史留名的时候,我还不信!可往后修筑河堤要用咱们的水泥,各州各府修筑城墙也要用咱们的水泥,史书想不记住咱们都不行!”
世子亢奋问道:“史书上会不会真这么写:嘉宁三十一年秋,陈迹、佘登科、刘曲星、梁猫儿、罗追萨迦、朱白鲤、朱云溪制水泥,遗泽万世!”
白鲤笑吟吟道:“等窑厂的活忙完,我请大家去迎仙楼摆一桌宴席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一醉方休!”
世子看向白鲤不解道:“爹不是将你的月银都没收了吗?”
白鲤理直气壮道:“我还藏了些!”
欢笑声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