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罩楼全部烧掉!”
陈迹紧张的呼吸着,这五十余名后天境界的行官出现得太突然了,他此时根本不敢贸然靠近钱将军!
他默默环顾四周,金猪呢?天马呢?
正当此时,街旁小巷子里忽然传来迅疾的脚步声,陈迹转头看去,赫然看见金猪从黑暗的小巷子奔袭而出。
“倒!”
金猪骤然来到钱将军马侧,呼吸,出拳,一气呵成!
这一拳重重捶打在钱将军马头上,战马轰然倒塌,带着钱将军的身子歪倒下去。
“找死!”钱将军并未慌乱,他倒提长矛腾空而起,身子在空中古怪一拧,仿佛使了一记回马枪,长矛如毒蛇吐信似的刺向金猪。
金猪侧身躲过这一枪,却不防钱将军手中一抖,长矛如鞭,狠狠抽在他胸前。
“哎哟!”金猪被抽得倒翻出去,整个人像皮球似的滚了好几个跟头,转身朝小巷子里跑了回去。
有甲士策马想追,却被钱将军拦住:“莫追,阉党诡计多端,别中了他们圈套。”
陈迹心中暗叹一声,金猪好歹再撑一会儿啊,如今钱将军根本不愿上当。
也不知道金猪这修行门径还有何特殊本领,明明都是先天高手,厮杀能力却比这位钱将军差了一截。
钱将军蹲在自己战马前,眼见战马再也直不起身子,便从靴子里抽出一柄匕首,干脆利落的刺入它脖颈。
就在此时,长街上传来马蹄声。
钱将军起身看去,只见冯先生孤零零一人策马赶至。他没有行礼,猛虎面甲下的神情也看不出喜怒哀乐来:“冯先生怎么来了?”
冯先生身披青色大氅,笑着说道:“我在回刘家大宅路上疑心阉党可能使诈,所以来瞧瞧。”
钱将军顿了顿手中长矛,轻描淡写道:“虎甲铁骑蛰伏数年,等的便是今日。方才金猪冒死行刺,已被我击退。”
说罢,他一指不远处那二层罩楼:“冯先生只需稍等片刻,里面的阉党必将在我等铁骑之下尽数伏诛。”
冯先生意外道:“金猪?他人在何处?”
钱将军指着小巷:“逃走了。”
冯先生当即下马追入巷中:“钱将军继续围杀阉党,我去索拿金猪。此乃大功一件,老爷说过的,明日大军开拔,正需他项上人头祭旗!”
钱将军凝视着冯先生消失在巷中,沉思许久最终也大步流星的追了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