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龙又问:那我若用白鲤性命想要挟,是否能逼出云妃?陈迹摇头:不知。
白龙语气渐渐锋利:你是不知道,还是不想回答?少年郎,你需明白你是我密谍司的人,若包庇谋逆大罪,也是要处以极刑的。
陈迹坦然道:白龙大人,我与云妃素无瓜葛,您问的这些问题,我自然回答不了。不然我这就去帮你抓捕云妃,只要抓到她,自然真相大白。面具下的白龙凝视他许久,而后轻笑一声站起身来:无妨,你且好好休息一下说不定神完气足的时候能想起蛛丝马迹来,走了。
说罢,白龙背著双手慢悠悠消失在医馆门外,来得突然,走得也突然。
陈迹站起身来,目光穿过走廊望向门外冷清的安西街,他回头看了一眼杏树,也往外走去。姚老头端著陶碗从厨房里走出来,语气寡淡道:这么急著出门,不吃饭了?
嗯,我不在家吃饭了。
姚老头嗤笑一声:记得我刚刚给你说过什么吗?
陈迹深深吸了口气,而后镇定道:记得,心可以热,但血要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