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他的酒似乎也醒了。
“穷鬼....六百都掏不起,还想做吏嘞!我看去县衙掏粪还差不多!”
一旁的狗腿点着头。
“刘公,我看这契胡不太像是会善罢甘休的,要不要找人?”
“你且盯着这厮,看看他在何地落脚,倘若他再不依不饶,我就送他去个好地方。”
两人照常在此处办公。
一切如故,唯一不同的是,远处有一双眼睛,正死死的盯着自己。
这让刘公格外的不安,他也说不上为什么,只觉得如坐针毡,心里烦闷,有几次他都想要上前向对方咆哮嘶吼。
天还不曾黑,他就早早离开了此处。
走在路上,他都要时不时回头,确定身后无人。
这让平日里能言善语的狗腿子都变得沉默了,两人越靠越近。
冷风习习,男人只觉得手脚都有些冰凉。
心里隐隐有些后悔,却又不敢言语。
到了家,狗腿子还不曾开口,他就抢先闯进院内,将门锁紧,狗腿子脸色大变,看了看左右,转身就跑。
男人又将前院的大狗放出来,进了内屋,将内屋的门也锁的严实,这才敢入睡。
次日,那个烦人的家伙终于消失了。
男人松了一口气,想起昨晚的胆怯,他忍不住调侃自己,当真是越老越怯弱,居然会怕一个泥腿子?
在这城里,只要不是鲜卑人,只要不是高门,只要不是官员,只要不是贵族,只要不是富户,他谁都不怕!!
昨晚休息的不是很好,男人一直犯困。
狗腿交代了些昨日去打探的事情,他也不是很在意。
又是熬了一天,男人终于拖着精疲力竭的身体回到了府内。
锁好了门,男人瞬间精神了起来。
内屋里,男人脱光了衣裳,得意的看着左右的两个女人。
这俩女人都是他买来的,城外常常有泥腿子来卖儿女,有些时候,动用些权势,就能低价买到不错的女人。
等到玩腻了,可以跟人交换,或是卖去别的地方。
总之,刘老爷从不做亏本的生意。
这俩女人,他买来有一年多了,刚买的时候还很青涩,其中一个有了身孕,为了防止她难产死掉亏本,他将女人挂起来,用木槌打了一晚上,终于流了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