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宗宪欣慰的点着头。
“好,好,等你凯旋,我定赐你美酒!”
奴仆告辞离开。
肥宗宪站在门口,望着远处,再次感慨:“可惜了啊.....”
“上好的货色。”
冷风吹过,吹散了肥宗宪的叹息,吹打着瓦片。
屋顶上,寇流将身子紧紧贴在瓦片上,额头上再次布满了细细的汗水。
这些人并没有刻意降低自己的声音。
寇流听的清楚,汗流浃背。
屋内没了声音,四处偶尔有亮光闪过,而寇流则是趴在这里,一动不动。
当冷风再次吹来,瓦片哗哗作响,却不见了那瓦上人。
夜色之下,只有一个黑影,飞檐走壁,留下一道残影。
“吱~~”
木门被推开。
下一刻,一只大手已经死死掐住了寇流的脖颈,连带着他的半张脸都被巴掌盖住。
“是我!是我!”
路去病从睡梦里惊醒,手忙脚乱的点灯。
他抬头一看。
桃子正掐着寇流的脖颈,寇流一身黑衣,被掐的面色通红。
“好啊!果然是你!肥猪派你前来杀我?!”
路去病大怒,赶忙拿出了放在床上的剑。
“我有大事要告知!”
桃子麻利的松开了手,寇流这才能顺畅的呼吸,他揉了揉脖颈,有些难受。
“你这狗贼!还有什么好说的!我现在便捉你见官!”
“我是来救你们的!肥宗宪要派人杀你们!”
“哈!终于承认了!”
桃子猛地看向了路去病,路去病一顿,收了声。
刘桃子这才看向了寇流,“什么事?”
“我今日去肥宗宪的府中,发现此人竟与祭酒勾结,他要召集三十余人,全副武装,袭杀你们二人!”
“一派胡言!”
路去病再次打断了他。
“崔祭酒是何等人物,怎么会与肥宗宪勾结?”
“这分明是肥宗宪的离间之计!”
“桃子,我们捉了他......”
刘桃子瞥了他一眼,摇摇头,“不必多说。”
“寇流....你便回去告知肥宗宪,勿要使什么伎俩,等着祭酒处罚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