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要去博陵,这不是要命吗?倘若这厮真得罪了崔氏,或是逼反了那些破落户这可如何是好啊!!”
陆杳同样皱着眉头,他低声说道:“杨相就是派他去杀人的。”
“崔氏与杨相不和,而多跟二王亲近.那些鲜卑更是不将庙堂放在眼里至今都只称可汗而不称天子。”
“杨相应当是想让他惹出些事来,而后进行干预整顿”
“那我们可怎么办呢?”
陆杳缓缓看向了他,“不该是你来告知我该怎么办嘛??”
钱主簿这才想起自己的谋臣身份,他皱起眉头,开始了苦思冥想。
“陆公!我有办法了!”
“你说。”
“请辞回家,等他们分出个胜负来!”
“呵,算了,你啊,还是出去帮我看看各地冬灾的情况吧.”
“我当初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亲随.”
钱主簿挠着头,“都是因为陆公宽厚.”
刘桃子领着人来到了成安城门口。
远处皆没有人,空空荡荡的。
路去病再三叮嘱刘桃子,让他小心谨慎,方才陆杳的话,让他非常的担心刘桃子到达博陵后的情况。
按着陆杳的说法,那边有势力最庞大的汉世家,还有为人最恶劣的鲜卑军户。
这两者相加,路去病都不敢去想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。
此二者都不好对付,路去病忧心忡忡。
就在刘桃子准备要转身离开的时候,忽有人叫道:“站住!!站住!!”
刘桃子等人看向了城内,就看到一行人纵马赶来。
长孙县尉从马背上跳下来,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刘桃子的面前,皱着眉头,“刘公这升了官,便不认得故友了吗?来了成安,竟不与我相见??”
刘桃子回答道:“听路丞说县尉腿疾,故而不曾拜见。”
长孙迦叶朝着自己的腿来了几下,“这不是好着吗?怎么,这腿见了刘君便会断了不成?”
他正要抱怨,却猛地看向了刘桃子腰间的佩剑。
这一刻,长孙迦叶仿佛遭了雷击,直接僵硬在原地,盯着华铤剑,一动不动。
“刘君.那是高王剑?”
长孙迦叶的声音都在发颤,刘桃子将佩剑解下来,递给了对方。
长孙下意识伸出手,却不敢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