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生猛地起身,“他来做甚?我不是拜见过他了吗?”
“不知道”
后生满脸的不屑,“他算什么,只是杂枝出身,通过阿谀奉承来上位,甚至不惜做出殴打天子的恶行.同为朝臣,却根本不能与我父亲相比!!”
那奴仆却不敢多说,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。
后生丢掉了手里的木棍,神色倨傲。
“呵,算了.我去见他!”
奴仆准备好了马车,后生上了车,马车在府内前进,出了院墙,还能看到更大一圈的外墙,在邬堡来回走动,都需要通过马车。
也不知走了多久,那后生方才跳下了车,清了清嗓子,随即快步走向了正前方的宅院。
后生急匆匆的走进了院里,推开门,就看到一老一少两人在一旁的凉亭内。
此处宅院地势较高,坐在凉亭内,便能看到下方的诸多风光。
后生此刻是一脸的诚惶诚恐,他赶忙行礼拜见:“拜见叔父!!”
坐在凉亭内的人,正是崔季舒跟他的儿子崔刚。
两人都穿着寻常衣裳,正眺望着周围,听到这声,崔刚赶忙起身回礼,崔季舒却是笑着摸了摸胡须,“人师,不必多礼,且过来吧。”
崔人师这才起身,惶恐不安的说道:“不知叔父前来,有失礼节”
“哎,你啊,总是如此,且过来吧。”
崔人师这才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崔季舒的身边,做出了一副恭听教诲的模样来。
崔季舒看向了远处,“我回来之前,见了你的父亲,你的父亲不愿意就这么离开,便待在了常山王的府上.这件事,我只告知了你,勿要外传。”
“唯!!”
“他知道我要回来,就让我来告诫你,说是让你用心读书,做好出仕的准备.你们兄弟几个,也就你还没有去应试为官了。”
崔人师低着头,“让叔父操心了.都是我的过错。”
他看起来很是悲伤。
崔季舒劝说道:“我知道,你兄长的事情让你备受打击.你勿要担心,陷害你兄长的那个高阳王,只怕也是要死了。”
“啊?”
崔人师抬起头来,“要死了?”
“是啊,他在国葬上无礼,便被太后杖打,结果晕厥,到现在都没有清醒,整日吃药维持.只怕也熬不出这个月。”
崔人师的眼神落寞,“大哥平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