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来,就是为了填补这空缺的,庙堂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,边兵的问题不能拖延。”
“从今日起,诸郡县都要拿出半数的钱财,用以资助边兵。”
“什么?!”
太守神色大变,“这如何能行?!光是贡粮,便已缴纳不起,尚且还需要庙堂相助,还要我们分粮??不可,不可!”
“有什么不可?你们是想自己交出去,还是想等着边兵上门来取?”
“刺史公,这”
“若是觉得完不成,倒是还有一个办法。”
“庙堂里那些自视清高的人说,可以在这里屯田,动用各地的民夫,让他们开垦耕作,让边兵自己来解决一部分的粮饷。”
太守点着头,“这件事,我们听顺阳王说起,虽有些不妥,可眼下,也是最好的办法了,可以去执行!”
“执行??你以为开垦屯田是什么?”
“将那些民夫抓过来,指一指外头,让他们去耕作?”
“你种过地吗?”
娄睿忽变得暴躁起来,“这件事说起来容易,哪里能真正办起来?”
“耕作需要能耕作的土地,这周围有吗?”
“需要农具,他们有吗?”
“没种子,没土地,连根锄头都没有,更别提耕牛,怎么开垦?怎么屯田?”
“便是这些都齐全了,一块荒地开垦成良田,需要多少年?”
“简直就是书生之见,毫无用处!”
娄睿大手一挥,“还是按着我说的,让各地准备钱粮吧,我话说在前头,凑的出来要凑,凑不出来也得凑,谁有钱就让谁来凑,当下边兵蠢蠢欲动,逼反了边兵,谁也耽搁不起,为了安抚边兵,庙堂赐予我大权,全州境内,无论大臣还是将领,我都有擅杀之权!!”
太守的脸色更加难看了。
他支支吾吾的,说不出话来,娄睿大手一挥,“我给你们半个月的时日,去办吧!”
“办不好,就休要怪我无情了!”
娄睿仰起头来,大步朝着内屋走去。
看着直接走人的娄睿,太守只觉得头疼欲裂,赶忙领着人离开了州衙,很快,不同的骏马驮着主人,朝着各地飞奔而去。
娄睿这几日便一直都在州衙里。
娄睿几乎没有什么娱乐追求,他不喜欢狩猎,也不喜欢出门,倒是请了些匠人,据说是想要重新翻修自家的